熊廷弼说着就把金州之战示意图从下面翻出来,黄石给他讲金州之战是真实实情而不是什八百破六千,熊廷弼皱着大眉头开始仔细盘问起黄石战役经过,这次熊廷弼把几场战斗每个细节都反复推敲,眉毛也越拧越紧,嘴里不停地嘟哝着:“蠢材,真是蠢材。”
只是问过金州、盖州、南关三仗后,熊廷弼就抬起头,满眼都是不解:“小子,你金州之战打得很有灵气啊,可与古之名将比肩,连老夫都有自愧不如之感,怎盖州和南关会打成这个样子?简直……简直就是个天上个地下,嗯,金州之战后小子你可是生过什大病?”
黄石
锐在黄石脸上捕捉到些不解之情,当即大喝道:“小子,你有什不懂?”
黄石确实听得有些不明白,他急忙问道:“熊公,这样岂不是有些部队战斗力很弱,万敌军打击在这些……”
“真蠢材,”熊廷弼粗,bao地打断黄石,他大声地反问道:“哪支强,哪支弱你心里自然有数,你根据战场形势让强去攻击敌军,弱掩护不就好?”
“比如你刚才说复州之战,”熊廷弼说着就把抓过桌面上纸稿,指着黄石刚才画好战场示意图讲起来:“你用个愚蠢圆阵。你用圆阵时候,个营突破,个营掩护,对吧?那就有半老兵在干看着,没有打仗。如果你不是把所有步队都搞成这个德性,你本来可以摆个长阵,然后用超过七成老兵投入第次突击,同时在官道两翼也发动牵制攻势,旦击穿建奴中央防线后迅速向两翼包抄。如果是老夫在指挥这仗,建奴本来是绝对不会有机会打成后来那种烂仗。”
黄石犹豫下,还是发问:“熊公,那如果建奴正好攻击在小子弱队上怎办?”
“你预判啊,”熊廷弼瞪大眼睛,手指在纸上简易地图上连戳几下,力量大得好似要把桌面戳穿般:“你根据地形,天色,对比兵力、兵种,预判对方阵型、可能进攻路线、攻击地点和每次能投入兵力啊,然后不就可以进行针锋相对部署嘛。”
“熊公能给小子讲讲怎预判?”
熊廷弼胡子都吹起来,他像是盯着陌生人样地盯着黄石看半天,脸上又露出些不屑神情,嘴角也嘲讽地弯起来:“黄将军真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你到底会不会打仗啊?”
黄石脸顿时变得通红。长久以来黄石直以力取胜,他也知道自己指挥确实很粗糙,但他早就放弃古代名将拼指挥水平念头。
但不等他说话,熊廷弼眉头就又皱起来:“不对啊,老夫刚才看你简略说过金州之战,感觉你预判明明很准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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