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忠事君,则事无不成。”
这雄赳赳呼声让吴穆听得微微笑,因为这是他推荐给黄石口号,并直颇为自得。
狂热黑衣牧师们边迈着大步在军前走来走去,边拼命挥舞着双臂,向着官兵们不停地喊叫:“胜利!胜利!大明胜利,辉煌胜利,这是上帝意志,无可抗拒意志!”
“万岁……”
“万岁……”
喝问:“御赐银令箭可以节制五品以下*员,怎管不到你赵通判?敢问赵大人是几品?”
赵引弓兀自强道:“本官是文六品。”
“你是几品?”
……
天启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万万岁。”
长生军山呼万岁后,随着声锣鼓响,全军就忽然恢复寂静无声状态。救火营甲队长枪兵独孤求拍打下膝盖上泥土,和左右同伴起跨上步,把长枪搭在木栅栏上,遥指着地平线上敌军。他刚刚向上帝祈祷:第,能够活下来;第二,能够得到赏钱,越多越好;第三,能够获得勋章或者晋升。
独孤求在胸前最后划个十字架——如果真要战死话,上帝啊,至少在天堂给留个位置吧。
……
完成列阵后,四面八方几乎同时响起悠长号角声,昨天被抽顿鞭子武讷格轻轻夹马腹,跟在前排盾车后面。对面明军兵力已经基本清楚,大概有万战兵左右,其中只有三千黄石统帅东江军有战斗力,剩下都是没有上过战场关宁军。而后金军扣除部署在沿途各堡垒守兵外
几里外冰面上密密麻麻地布满后金军旗号,从清晨黄石就直站在指挥台上向西方眺望,他身后站着姚参将、吴公公和赵通判。关宁军除姚参将个营做预备队,剩下都部署到侧后两翼防线上,如果后金军要想攻击他们,除要面对来自关宁军防线炮火外,还会受到长生军侧射火力打击和侧翼攻击威胁。
觉华军属和商人又都跑上东山观战,那个谷老板双手合十,手腕上还绕着大串念珠,向天揖拜同时还声泪俱下地喊叫着:“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自在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菩萨定要保佑官军啊,小人定会去普陀山重修庙宇,再铸金身!”
此时长生岛随军牧师也领着军中信徒在做祈祷,随着黄石次又次胜利,忠君爱国天主教信众也不断增加,加上长生岛些鼓励措施,信上帝军官就更多。军前黑衣牧师陆续从地上站起,他们起身同时,大批长生岛官兵也都完成战前祈祷。
无论是不是忠君爱国天主教信徒,三千长生岛官兵都有节奏地把手中武器举向天空,发出充满自信激昂呐喊声:
“以诚敬神,则祷无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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