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看着这杀人场面，独孤求
脸平静地向着他们走过来时，这些新兵蛋子都敬畏地给他让开条路。这个东江兵轻巧地跃过栅栏后，那个死者
血也差不多最终流尽
，那些从没有见过战场士兵们这才如梦初醒开始剧烈呕吐。
黄石看着下面吐得七扭八歪新兵，他们磨蹭将会消耗不少时间，黄石扬起头来向西张望下，努尔哈赤王旗正在远去，后金大军也渐渐要退到白雾后面去。黄石就命令自己长枪兵整队出发，配合姚参将刀斧手起进行战场清理工作。他下完这些命令后，转身向赵引弓说道：“赵大人是觉华守臣，还请为末将上个奏章，证实今天战果。”
作为客将，这份战功奏章自然不用吴穆来写，看着眼前辉煌胜利，又惊又喜赵引弓连声答应：“没问题，包在下官身上，旦清点完首级，下官立刻就写奏章直奏天子。”
眼看着明军开始打扫战场，而本方部队也已经退得连影子都不见，地面上还剩口气后金士兵都明白对东江军、尤其是长生岛黄石求饶也没有用，这个人从来不收留俘虏。心知必死无疑之后，不少重伤待毙后金官兵勉强撑起身，向着明军戟指大骂。
在三条通道出口上，大批尸体垒成高高人墙，既然爬也爬不走，那些被打断腿后金官兵也就索性停下休息，他们背靠着人墙，喘着临死前最后几口气。切希望都破灭后，他们对逼上杀人东江士兵视若无睹，连挣扎反抗都懒得做。
这些等死人在长生岛官兵把枪刃刺进他们身体前，都纷纷指着黄石所在——指挥塔大喊着各种语言，有满语、蒙语，甚至还有汉语。时间几百人临终叫声交织在起，铺天盖地向黄石、东江军和关宁军将士、还有观战人群涌来。
但黄石却显得毫不在意，他旁边吴穆更是听得哈哈大笑，还抚胸长叹：“想不到鞑子也这
怕死，咱家还以为他们心不是肉长呢。”
赵引弓和姚与贤对视眼，后者小心地问吴穆道：“敢问吴大使，那些鞑子说些什？”
“赵大人、姚将军，你们听不来建奴话，难道还听不懂那些汉军话？”在辽东和后金交战这多年，现在不仅黄石会听说些满语，就是后来吴穆也能用满语骂人，他先是得意地复述几句对面话，然后翻译给那赵通判和姚参将听，大意和那些汉人骂得基本也差不多：“以咱家想来，那些西虏鞑子骂得也差不多。”
“吴大使说得好，吴大使高见。”姚参将自然是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赵引弓听那些汉语骂得十分恶毒，除断子绝孙、与汝偕亡诅咒外，就是身化厉鬼、追魂索命誓言。再看看眼前战场，赵通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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