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大腿前外侧各中箭,不过这两箭都没有构成伤害。盔甲前方防御能力本来就很强,平均厚度大概是背部铠甲两、三倍,而右胸位置也正是全身铠甲最厚地方之,击中那里箭根本就没有能击穿他山文铠。
其实将军铠大腿甲也是重要护甲之,黄石觉得也差不多有毫米厚,但这箭或许是距离太近,它竟然能把山文甲片击得深深内陷,箭头也直嵌入盔甲中。黄石左手用力扯把它抽出来,他急速地扫眼箭头——还好,上面并没有血,魏公公精挑细选盔甲果然质量不错。
后金兵冲过来时候,黄石已经站起身,他用力把箭扔到边,跟着就拔出腰间长匕首。黄石看着前方山脚下伏击自己后金官兵,右手把长剑轻松地转个圈,缓缓停在胸前斜指前方,嘴里吐出句冷冰冰话:“来好!果然是穷鼠噬猫,狗急跳墙。”
在遇到这个小伏击之前,黄石本来已经发泄得不错,这些日子积累怨气也被追猎喜悦冲刷去大半。等到被射两箭、掉下坐骑、又狼狈地在地上滚两滚后,黄石顿感胸中怒火已然在熊熊燃烧,几乎就要从嗓子里喷发而出。
在敌军开始冲锋以前,黄石双手握住长剑,人也跨步在地上稳稳站定,还有余暇左右摇摇脖子,摆好攻击架势,眼睛睨着下面后金武士们,心里尽是蔑视和不屑:“蛮族,蛮族,你们没有文化、没有创造、没有艺术、没有历史,连祖宗都没有、连祖宗都还要到处乱认……真是什都没有啊……就只能显摆你们杀人、抢劫和毁灭文明本事……水战不行比陆战、远战不行比近战、今天马战你们又输,难道还想靠步战来挽回面子?”
黄石盯着眼前冲近生死大敌,在抡动长剑同时大骂道:“鞑子们还有什本事?都尽管拿出来吧!爷爷就在这里等着看呢。”
面对扑上来是个凶猛大汉,把手里长柄斧头舞得虎虎生威,黄石双手握剑架住他个凌空下撩。
跟着又是个快逾奔雷下撩袭来,黄石再次用力架,只感到阵大力涌来,人被向后冲得退步,手中剑也脱手而去。敌人显然也是拼尽全力,撩起长斧划过个大圈,令他站立不稳,身体随着往侧面旋转。
天启赐下尚方宝剑时候嘱咐黄石要时刻带在身旁,但吴穆和其它不少人都认为还是不要执行这个命令为好,吴穆曾劝说黄石应该像其他人那样把尚方宝剑供起来才是最妥帖办法,不过黄石却感觉天启话是认真。
黄石退步站稳脚,握住腰间剑柄猛地用力抽……天子剑已然脱鞘而出,晶莹剑体上流动寒光就好似汪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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