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引弓确认袁崇焕已经是按察使后,黄石知道自己全盘计划都落空,无论是对后金还是对文官集团,这次觉华战役都并未能帮助黄石取得决定性战果。
在北京临危请命时,黄石给自己定目标是重创后金大军。他原来估计以努尔哈赤骄狂,后金军很可能会像历史上那样分兵抄掠宁远近郊。而黄石本计划像历史上袁崇焕样把军队集结在宁远堡中,等后金军分兵时候以三营东江军为先导、十营关宁军为后劲,争取打出连续击溃战。
宁远离辽阳千里,冬天又是天寒地冻,假如后金军真在宁远被击溃,那建州军能活着回去恐怕十不存,这样大胜利足以宣告辽东战争结束。
但是回到长生岛时候,黄石遇到第个挫折,那就是吴穆已经把半兵力调走。
不过三千长生岛子弟加上宁远、觉华十营关宁军,辽镇和东江镇联军还是有近三万战兵,黄石直认为关宁军除勇气外什都不缺,战斗经验也可以靠装备来弥补。对面后金军不过是万多披甲和几千蒙古仆从部队,明军有兵力和主场作战优势,此外骄狂不可世努尔哈赤还很有可能会分兵。
因此从长生岛启程时,黄石仍然是信心十足,满心想着要好好把握机会,把后金大军毁灭在辽西冰天雪地里。可是这个美梦在觉华被无情地打破,当时宁远堡已经开始戒严,而没有宁远七营野战军,黄石兵力就过于薄弱。
此时黄石只能寄希望于努尔哈赤自己发疯送死,因为黄石已经没有主动出击实力,也不太可能击溃后金主力。但觉华战努尔哈赤不肯配合地发把疯,而是扔下蒙古仆从部队自己退去。面对实力未受大损后金军,黄石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
既然如此黄石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就是阻止袁崇焕升迁。现在身为武将黄石极其不愿意袁崇焕有机会巡抚辽东,因为黄石认定袁崇焕骨子里是看不起武人,而且袁崇焕比较野蛮,朝廷法度对他来说……就是废纸张,就是拿来撕毁着玩。
唐以后,皇帝要杀二品*员话,般都要下诏狱穷治其罪。有明以来更是如此,朱元璋作为开国帝王也要讲求形式主义,杀蓝玉时候都要罗织罪名,把全套程序老老实实地走遍。以黄石现在官阶,就是天子都已经无权把他推出午门斩首。不过黄石清楚袁崇焕不能以常理度之,这位老兄杀武将时候简单粗,bao,比朱洪武胆子还大。
中国上下几千年,包括汉、唐、两宋和大明历代皇帝在内,袁崇焕是唯个敢不经任何程序就直接把正品武将推出去斩首人。黄石不得不承认,这种超过历朝皇帝魄力,还有这种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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