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们些白银吃饭，情愿退出边墙做安份边民。那袁崇焕似乎深以为然，还
本正经地和父汗开始讨论给多少银子就能够们全族吃饭
。”
“这不是挺好
？”代善听得也笑起来，他脸上露出得意神色，精神振奋地挺直身：“如果此例开，蒙古各部还不纷纷争先攻打明国，以求大明
岁款……哈，岁赐？”
皇太极没有像代善那乐观，心事重重地说道：“哪有可能啊，王化贞拒绝议和后就算想通。父汗老想着俺答例子，那个俺答在明国边境搅合那多年，稍微放下点身段，明朝不也封王、开互市嘛。所以父汗总希望能骗得明国开始和谈，就可以拉拢蒙古人和们同盟。但们和俺答不样啊，们占着明国边地，如果明国在们退出边地前就议和还岁赐，岂不就是示弱于天下，鼓励周围人进攻明国？所以就算袁崇焕肯，难道整个大明朝廷就没有个明白人？你看这些年也们也就遇到个袁崇焕罢。”
代善琢磨下就认同皇太极推理，他失望地看看前面努尔哈赤，后者还开心和两个小儿子说笑着：“那你怎不去和父汗说？何必白白在袁崇焕面前丢脸。”
“父汗岁数大，人也变得固执，不太听得进去话，唉，既然父汗想哄袁崇焕玩，就让父汗去玩吧。不过还是那句话，明国不可能满朝没有个明白人，这威慑力是他们用几个皇帝上战场、个皇帝病死征途、个皇帝被俘代价换回来。所以父汗和袁崇焕通信也没用，也照样会被明国驳下来，除非袁崇焕敢抛开他朝廷私自和们议和，但……世上哪可能会有那样狂妄自大人呢？”
……
努尔哈赤到沈阳后，阿敏和济尔哈朗陪同他视察沈阳四郊，地下草根和田鼠、树上鸟巢和树皮……已经什都没有。
“毛文龙从这条路来，”济尔哈朗向着咸宁堡方向指下，然后又朝着抚顺方向指指：“毛文龙又从这条路走。”
“这两条路上已经什都没有，什都没有。”阿敏脸上肌肉不停地抖动着，这些天来他几次心痛得差点吐血。还有小道消息说，二贝勒在检查过东江军去路后，还曾在无人处偷偷掉过眼泪：“四条腿，除桌子都被毛文龙吃光。能搬动，除石头也都被毛文龙拿走。”
和激动阿敏不同，努尔哈赤倒没有特别大反应。他交代下，这次从辽西带回来战利品很多，完全可以拿出来些拨给阿敏镶蓝旗。毕竟此次出击，所得还是远远大于所失。眼前千里赤地比之努尔哈赤去过辽西，也算是不逞多让，这种打草谷技术无疑已经是炉火纯青。努尔哈赤自嘲地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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