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还有不少商人抱着少挣也不能放过态度,也托人买上百东江镇军票,达到参与借款最低要求,要求借钱开几个店铺。柳清扬告诉他们旦参与这个计划,那就要优先供应、销售黑暗理事会指定商家货物,他们也都口答应下来。
新任登州知府甄雨村假装不知道这是借款,他和柳清扬达成协议,那就是从理论
挥动手臂,用尽全力地吐露心声,黄石蹑手蹑脚地从激动人群中退出来,他知道他已经不需要再抚慰部下。
……
天启六年十月十二日,登州
这个月柳清扬直没有闲着,和长生岛来往商人们为他约见大批山东和北直隶商号老板。柳清扬不厌其烦地次次向他们保证,这确实是黄石出面借钱,而还款也是由黄石信誉来保证。但大家似乎还是有些揣揣不安,不少商人公开表示,如果是黄石亲自来借款而不是做保人,他们会感到更放心些,而且也会考虑借给柳清扬更多钱。
经过黑暗理事会紧急讨论,柳清扬作为黄石委任第任会长和筹款全权代表,他终于拍板决定以黄石和福宁镇名义来向商人借款,这次借款名义也被最后敲定为:“平蛮大借款”。
预计借款方式将被分成两种,第种是年后归还借款,年利率为成,这息钱已经超过山东和北直隶高利贷;还有种是三年归还借款,利钱高达五成,以上两种借据都会加盖“平蛮将军”大印。
等利用“平蛮大借款”筹集到银子以后,柳清扬会再根据具体需要把钱借给那些参与海贸商人。黑暗理事会定下标准是,除正常缴纳海税外,这些商人盈利也要根据借款数目给黄石分红,盈利后商人们可以用他们分红不断赎买偿还借款,直到把买卖完全收归己有。
但无论商人自己投入钱有多少,哪怕全部资金都利用“平蛮大借款”,黑暗理事会也会保证他至少成红利,反正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替黄石白打工。这种近乎空手套白狼合作模式引起不少商人兴趣,虽然外海贸易充满风险,但是这次给奖励实在丰厚,所以最后九成以上爱国商人都做出选择,开始筹划跑海贸。
这些日子大批商人奔走于山东、北直隶码头,收罗海船和水手,并预定大量绸缎和生丝。时间洛阳纸贵,莱登和天津等地船只租金纷纷上涨,连水手雇佣金都涨至少成。
根据黄石定下条例,除以前那些商人外,凡是最近曾经购买过东江军千两军票人,也可以参与海贸借款,而购买过百两军票人,也可以参与销售借款。结果就出现专程贩货去东江换取军票,然后拿回来要求参加福建海贸计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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