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领旨谢恩后帅军前往蓟门,同时又对赵率教悲剧作出番解释。
刚开始袁崇焕矢口否认他给赵率教下过命令,他坚称赵率教是“奉勤王圣旨”去遵化,但这个圣旨并无第二人佐证,而且也不能解释赵率教为何不去北京勤王反倒要去遵化勤王。
除袁崇焕自己以外,所有证人记录都说明是袁崇焕给赵率教下令,赵率教正是奉袁崇焕帅令出发。甚至包括袁崇焕自己心腹部将周文郁,也承认是袁崇焕向山海关下达将令,“先令赵总兵率教所部援遵(遵化);飞檄祖总兵大寿精简辽士入援”。而且周文郁还证明袁崇焕给赵率教下命令时不在宁远,早在后金二十七日起兵进
里面水很深,个小举措都会影响到无数人利益,因此孙承宗也不愿意和马世龙明说,这种事情他自己回去好好想想自然也能明白过来:“世龙认为当以蓟门为第要务?”
“阁老明鉴,蓟门扼东北入京之要冲,控中原与坝上之险塞,此乃兵家必争之地,建奴不得此地不能窥南,不得此地无以北进。无论是现在防守,还是将来勤王军大至,们都不能丢掉蓟门。”马世龙知道现在京畿兵力捉襟见肘,所以就想集中兵力于蓟镇和三河之间,把后金军牢牢堵在蓟东。
“世龙说和老夫之意暗合,只是若建奴舍蓟门西进,又该如何?”
“阁老,蓟门天险素有线天之称,官兵只要移营城外,便可牢牢堵住建奴西进道路,建奴就算有几个游骑能够强渡,那他们粮草何来?又如何能掳掠东归?末将说在三河设兵站,严守渡口,就是为防备建奴游骑流窜。”
蓟州东面有大湖,还是盘山、九龙山和八仙山交汇地,燕山山脉在这里好似拧个疙瘩,只在蓟州留出条细细通道门户,所以此地又称蓟门,有畿东锁钥之称。这条通道在燕山山脊中蜿蜒而行,最窄处仅能容纳双马并肩。在道路上行进时,人两侧都是巍峨高大燕山,只能隐隐看见头顶上道蓝天,故此地又有“线天”之称,是通向京畿平原最后道天险门户。
“世龙可愿随老夫陛见,在圣上面前再把这番话说遍?”
马世龙欠身抱拳,感激地说道:“阁老提携之恩,末将没齿不忘。”
“呵呵,如此就好。”
孙承宗随即和马世龙入宫面圣,崇祯已经明令孙承宗主持京畿防御,他再次肯定孙承宗策划,下令京畿明军全力经营蓟门,兼以防御三河线为要务。
初七,崇祯皇帝宠臣袁崇焕已经抵达香河,天子闻报大喜,立刻解除孙承宗指挥权,颁下圣旨让袁崇焕统指挥勤王军。袁崇焕本来就是蓟辽督师,有这份新任命后,整个京畿地区部队就全都归他人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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