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需要找到那本日记。”杰瑞说。
“什日记?”
“昨天去找,但没有找到。”
“你在说什?”
“你不知道吗?”杰瑞问。
“相信你?你跟说说苏姗。”汉斯说。
杰瑞没有回答他。
“跟说说她。”
“她不样。”杰瑞说。
“怎不样?”
“是吗?是亨利·卡特还是杰瑞·格雷说?”
“两个人都说。”
“你看,杰瑞,上个星期你可以飞到火星,你甚至不知道。要是有人栽赃诬陷你,你能有什方法?是他们让你患上阿尔茨海默病吗?”
“没有杀人。”杰瑞说。
“知道你没有。是阿尔茨船长。”
路是带你到脱衣舞俱乐部,给你千块钱去找个脱衣舞娘,纵情喝酒,度过你最后美好自由日,然后打电话报警。”
“第三条呢?”
“第三条就是为你自己而死。们浪迹天涯,寻找夕阳,喝几杯酒,怀念往昔,醉眼蒙眬,然后你拿出些药片,你——”
“不行。”
“你会带着尊严死去,最好朋友就守候在你身边。”
“知道什?”汉斯问。
“‘狂人日记’。”
“你到底在说什,杰瑞?”
“自从被诊断出患有阿尔茨海默病,直在写日记。称它为‘狂人日记’,还以为你知道呢。”
沉默。
“因为能记得杀死她。很抱歉,希望——”
汉斯挥手制止他:“她不样,杰瑞,那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存在,她根本就不存在。”
杰瑞没有回答他,至少没有马上回答,但随后大脑化学物质又开始起些小化学反应,它冲洗并清除另段记忆,他想知道这个代价是什,他到底还忘记哪些事、什人。“她是书中人物,对吗?”
“是。难道你不认为要是你能记得杀死个根本不存在女人,那你可能会记不得杀死个现实存在过女人?”
这说得通,完全合理。
杰瑞摇摇头,说道:“不是这种疾病,不是。是有人栽赃诬陷。”
“就像你书中所写。”
“没错!”
“你不觉得更有可能是你偷偷溜出疗养院,走到这个女人家里?”汉斯问。
杰瑞感觉自己想嘶吼,想在地球上戳个大洞,为什他朋友不听他?“拜托,你要相信。”
“天啊,你怎能——”
“因为你杀那些女孩,杰瑞。你杀贝琳达·穆雷、劳拉·亨特和今天早上那个女人,你还杀桑德拉。这就是建议。如果你还有理智,你会提出同样建议。”
“但是是无辜。”
汉斯问:“你真这想?你觉得有人栽赃诬陷你?有人栽赃诬陷你吗?”
“有可能。”杰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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