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恐惧、乞求、逃生、绝望。这是忧郁症升级后
几个阶段。他想象力不仅牵引着他想到他们被害场景，还牵引着他来到被害之前时刻：要是他们遇到十字路口往左转而不是往右转，要是绿灯变成
红灯，要是他们还想再喝
杯咖啡——他们都不会死去。然而，正是他们决定，引导着他们步步走向死亡。在其他方向，他想象力也是异常丰富，比如凶手实施犯罪后离开背影，位母亲看罢新闻节目号啕大哭，位丈夫疯狂地猛击墙壁，孩子们困惑和恐惧，男朋友乞求警察和凶手独处五分钟，他们都会被强迫注射镇静剂，就像昨天那样。他抓挠着手臂，注射后留下针眼奇痒无比。
汉斯回来，手里拿着台笔记本电脑，在他身旁沙发上坐下。他把笔记本电脑放在凳子上，再向前拉拉凳子。
“
觉得不能掌控决定事情成败关键因素。”杰瑞说。
“们仍然可以去脱衣舞酒吧。”汉斯说。
“让们把这事处理好。”
在分钟内，汉斯编造如下故事：确有个苏姗，不过她真正原型是把“朱”写成“茱”茱莉娅，她脸庞让杰瑞刻骨铭心。他在书中塑造这个人物，每当想起这本书，他脑海中就会浮现她那张脸，那
逼真，那活灵活现。每当他承认杀人时，他就会想起这个女人。三十年前，他站在茱莉娅后院里，黑暗裹挟着他。她是他邻居，年纪比伊娃大不多少，生着头金色头发，湛蓝大眼睛，身体健壮。他经常会看到这个女人在清晨慢跑，马尾辫左右有节奏地晃动。茱莉娅六个星期前和男友分手，她男友名叫凯尔·罗宾逊。据她朋友说，他经常骚扰她，总是给她打电话，工作时去找她，还会到她家里去找她。他常送鲜花给她，有次，他在她家门口放十二朵凋零玫瑰。她朋友让她报警，拿到禁制令，但她为他辩解说他还没有那糟，尽管他们分手前几个月他动手打她。只有次，如果不算那次他狠命地抓着她往墙上撞话。她认为告发他会让情况更加恶化。后来，人们发现她尸体，她男友被认定为头号嫌疑犯。这是他无法摆脱嫌疑，他在四十八小时内被逮捕，被控谋杀罪，年后，他被判定有罪，并判处十四年有期徒刑。在服刑第十个年头，另个犯人刺穿他喉咙，于是她前男友就被裹在尸体袋中提前三年离开监狱。
“种种迹象表明是她男友杀害她。”杰瑞说。
“他总是说他是无辜。”汉斯说着，在沙发上向后仰去。
“如果你认为没有杀害她，那这个问题就没有探讨下去必要。”杰瑞说。
“你以前提到过她很多次。自从你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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