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对于小园子演出几乎成为谢霜辰很遥远回忆。
他对于商业上电视媒体上那些东西已经感到厌倦,今时今日也算个契机。他很快敲定北新桥附近个场子,大约放下百五十人左右。敲定场地之后便联系装修,按照记忆中模糊样子复原咏评社。
他记得舞台正上方有块很大牌匾,出自位老
叶菱笑道:“因为你嘴碎。”
二人合计来合计去,就算谢霜辰计划没什大纰漏并且能顺利实施下来,最快开张也得秋天去,当务之急是这个夏天怎过去。
原来谢方弼在时候,家里有那大个靠山,小五爷能混吃等死,走到哪儿都是光鲜亮丽,谁不捧他句?可如今靠山没,还有杨霜林那个添堵,小五爷就不好使——至少是在这个圈子里不行。
先前大家捧他声“小五爷”,是看在谢家面子上,他自己当初虚度光阴浪费青春,没闯出什名堂来,背地里在人家口中未必比扶不上墙富二代星二代强到哪儿去。
而这种离开保护伞就跌落凡间穷困潦倒戏码又是最令人喜闻乐见,脑内添油加醋再四处散播散播,谢霜辰那可真是比小白菜还惨。
到花时才觉穷,自古多情空留恨,卡地亚扔就白扔啊!”
叶菱说:“你就甭念定场诗!哪儿那戏精?要不你问问京兆尹老板人家缺不缺说相声?”
“对!”谢霜辰说,“那个竹莲茶楼当初给你开多少钱场?”
叶菱说:“百。”
谢霜辰问:“那您看这样儿能给多点?”
可谢霜辰自己不这觉得。
他是个行动派,上秒想明白下秒就撒欢儿去做。
关于咏评社重新启动账他算算,自己手上钱肯定是不够,他朝谢欢借部分,谢欢爽快答应,并说他开张时候定亲自去捧场。
谢霜辰心说姐姐你可别来,出事儿算谁。
咏评社原来在鼓楼带活动,因为周霜雨出事儿,谢方弼悲痛之下停止所有演出,那个旧园子也卖给别人,如今早就不是当初模样。
“你?”叶菱看似打量谢霜辰番,“多饶给你十块钱吧。”
“行吧……”谢霜辰说,“那咱俩这个节目就是二百十块钱,个月按三十天算,天天去就是……”他念叨着掏出来手机,计算器还没打开呢,叶菱就说:“六千三。”
“嚯。”谢霜辰说,“连房钱都不够,也就比北京市最低工资标准高点。不行,看来还是得晚上出去接点活儿。”
叶菱说:“觉得你宿怎着也能三五千吧?”
“这分干什怎干,陪富婆还好点,陪富老爷们儿怎着不得贵点?这个价钱啊看……嘿!”谢霜辰住嘴,“说这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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