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
“
现在觉得穷得叮当响裤子都快买不起
这算不算最大
不同？”谢霜辰敲
下史湘澄脑袋，“赶紧弄你！还等着发微博上网冲浪呢！粉丝成天到晚在微博上哀嚎‘角儿您什时候能到哪儿哪儿哪儿来演出啊’，演个屁，怎不来北京看！揭不开锅！”
史湘澄说：“角儿，甭生气，您这好歹还有点粉丝呢。就是路途遥远，没法儿来北京孝敬您。”
“这才哪儿到哪儿。”谢霜辰说，“要形成人民战争汪洋大海啊。”
史湘澄眉头皱，拍拍谢霜辰肩膀，说道：“不是，你这句话似乎用不太对吧？”
“你懂什？”谢霜辰说，“文盲不要给文盲挑错。”
周日场次人多点。
开晚上场之前，史湘澄拿着个手机支架放在中间最好位置那里摆弄，谢霜辰溜过来，问道：“你干嘛呢？”
“开直播。”史湘澄说。
“啊？”谢霜辰问道，“开什直播？有什用？”
史湘澄说：“反正也没什人来园子里看，不如就在网上直播直播吧，搞不好还能赚赚人气和流量什。”
“？”史湘澄指下自己，随后叹气说，“好吧好吧，也是文盲。”
谢霜辰问：“诶你那个北航假证多少钱办啊？”
史湘澄说：“二百来块钱？不记得。”
谢霜辰说：“回头给办个清华。”
“你有毛病吧？”史湘澄惊呼，“吃饱撑啊？你以为你是叶老师啊？”
谢霜辰想想，说：“那要不要发个微博？哪个平台啊，直播间多少？”
史湘澄本以为谢霜辰会觉得园子里听相声是卖票，她这免费弄到网上去会惹谢霜辰不高兴。没想到谢霜辰还挺赞同她做法，并且主动要求宣传。
“你不怕别人都在网上看，不来你这儿？”史湘澄犹豫地问，“只是突发奇想，如果影响不好就算。”
“你这个问题问很好。”谢霜辰笑道，“师父他们那代人吧……不，准确点说，是包括师哥他们在内这些人，都非常忌讳这东西。在他们看来，本事就是饭碗，是让别人掏钱手艺，没有免费给别人看道理。可你看看咱们现在这个惨样儿，人家都不知道你是谁，凭什给你花钱？现在年轻人，宅男喜欢看小姐姐，姑娘喜欢看小哥哥，谁闲没事儿干跑来听相声？觉得不是因为相声不好听，而是大家都没什机会解它。很多人对它印象还保留在电视相声那个阶段，那时候自己都觉得无聊，早几年也是他们其中员，不知道自己是在干嘛。从小到大学身本事，就是为在那儿情绪饱满亢奋地说些有没？”
史湘澄问：“那你现在觉得有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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