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也看
“你闭嘴!”谢霜辰说,“卖都不够!”
“来年再说嘛!”蔡旬商笑道。陆旬瀚问道:“老莫儿是什?”
姚笙解释说:“老莫儿就是莫斯科餐厅,在北展那块儿。可能现在北京城里什人都有,有钱人吃过见过不喜欢提这种。可是在老北京心里,在老莫儿吃饭是种仪式,你放现在说,在老莫儿吃饭点都不贵,觉得饭也就那样儿,还不如涮锅子好吃,可这就是种文化,你没在那儿吃过,你就不是个顽主。当然现在小孩儿不兴这套。”
“原来如此!”江南人士陆旬瀚恍然大悟,“学习!”
“觉得谢老板……”蔡旬商刚说出口,谢霜辰就“呸”声:“叫叔!”
怎亲密别人也不觉得过分,史湘澄还用手机给全程录下来。
她超话终于又有新料可以发。
大家这顿吃喝都很开心,开始还有点兜着,到后来时个个喝得开心,都不在自己位置上坐着,满桌子乱串游,谈天说地瞎逼逼。这种状态不是喝多,而是喝到兴头,酒精无限放大那种兴奋感觉,叫人可以忘记很多忧愁,眼前只有无限自由。几位老哥烟都点上,还递给谢霜辰,谢霜辰会抽,但是没烟瘾,顺手接过来咬在嘴间。
他稍微斜楞地坐着,转头看向旁叶菱,叶菱被灌地有点多,眼神都直,不说话。
“叶老师?”谢霜辰口青烟吹向叶菱,“喝多?”
“行吧,谢师叔。”蔡旬商也是喝得开心,由着谢霜辰来,立刻改口,“年纪轻轻,但是刚刚往那儿坐那个劲儿,看这姿势得值顿老莫儿。”他这话说不假,谢霜辰自小胡同里长大,他不是那个年代春风得意大院子弟。纵然是新时代新青年,可有些老派东西就是骨子里带出来。
“瞧你丫这点追求!”谢霜辰夹着烟手指贴着自己下巴划出去,“就到这儿。”
蔡旬商扶额。
谢霜辰觉得自己肩膀重,原来是叶菱趴下,头倒在自己这边儿。他没昏,眼睛还睁着,可反映就是慢半拍。
“叶老师?”谢霜辰把叶菱扶起来,“要不咱们回家吧?”
叶菱木讷地转头看向谢霜辰,脸颊酡红,那样子看就是上头,可他偏偏嘴硬,摇头说自己没喝多。
叶老师,您舌头都捋不直。
谢霜辰把椅子朝着叶菱拉拉,低声说道:“那会儿咱回家。”
“你身上……太呛……”叶菱蹙眉,小声抱怨。他如果清醒着,会直接叫谢霜辰滚,而不是说这样娇憨话,去戳谢霜辰心。
谢霜辰没喝多,就是有点兴奋,想借着这个劲儿多调戏两句叶菱。他刚要张嘴,只听蔡旬商说:“谢老板,觉得这顿饭你应该在老莫儿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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