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曾经设想过无数次如果自己和谢霜辰关系发生微妙转变会怎样,他觉得自己可能会纠结不安患得患失,可当事情真正发生时候,他竟然比自己想象中要平静许多。
他从床上醒来时候愣好久神,宿醉痛苦和身体疲惫让他懊恼不堪。他只能回忆起零星片段,但是却清楚地记得是自己先朝谢霜辰伸手。以谢霜辰那个来者不拒性格,会发展成这样结果也不足为奇吧。
谢霜辰睡得很死,完全没有察觉叶菱动作。叶菱连澡都没洗,悄默声地穿好衣服,只拿自己证件就出门。他是个聪明人,所有数学题都能解出来个完美答案,可是应当怎面对醒来之后谢霜辰,他不知道。
所以他离开,打着过年回家幌子,回去天津。
路上他都很平静,抵达天津之后他没有回家,而是去自己中学母校附近开个房住下来,每天早上出门买个鸡蛋果子,然后坐车去图书馆。这段路不长,他看着两边街景,总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懵懂无知年代。
谢霜辰根本不想在姚笙家里吃饭,但是姚笙本着“来都来”原则,强行把他给按下来,接受炖榴莲洗礼。
姚老板虽说略通厨艺,但是身为个北方人,炖榴莲也是开天辟地头遭。两颗榴莲放在面前仿佛两个大鱼雷,散发出来味道把姚笙家里填充得满满当当。姚笙对着食谱把榴莲安排,凤飞霏和谢霜辰被他死亡威胁,不把两颗榴莲全吃谁都不准走。
谢霜辰觉得凤飞霏就是活该,惹谁不好惹姚笙?可是为什自己无端端也要被波及?今天命还能更苦点?
他很愤恨,吃完饭之后着实糟蹋不少姚笙高级茶叶洗胃,姚笙差点没打死他。
热闹总归是那两瞬事儿,谢霜辰独自回家之后面对清冷空气,忽然有点不太适应。
那时候他总是跑去图书馆看书,关于相声很多东西网上是找不到
与人同居生活久就会这样,人在时候没什感觉,人走,仿佛连房间里温度都低下去几度。自己个人吃饭睡觉玩游戏,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姚笙叫谢霜辰暂时尊重叶菱意见,彼此先别搭理,然而这才没过去几个小时,冷静克制就变成无端端想念。
谢霜辰长这大从发现自己优柔寡断面,他总是喜欢做什就做什,不畏惧困难也从不担心惹麻烦,他就为快活,在他过往风流历史中从未过什担惊受怕不开心经历,来去自如。然而这次,事情没有那简单。
他会想叶菱开不开心愿不愿意,感情叫人瞻前顾后,不如闷头睡觉。
这哪儿睡着啊,谢霜辰在床上硬挺到半夜三点半才勉强合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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