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抛家舍业不顾切跑出来做自己真正喜欢做事情,前途可以不要,过去两年里,他跟父母讲话次数屈指可数。那些伦理道德他不是不懂,只是有些事情顾此失
“肉麻。”叶菱说声,把车开进车库里。
两个人晃晃荡荡地上楼,进门,谢霜辰就抱住叶菱。
“你干嘛?”叶菱叫他吓跳。
“如此良辰如此夜。”谢霜辰说,“叶老师,不干点什有点浪费吧?”
“浪费什?”叶菱挣扎,“今儿忙活天,现在这晚,你不累?”
也挺快。咏评社牌子是师父留给,最初办起来也是走投无路找口饭吃,办着办着,心中些目标也越来越明确,日子也越来越有奔头。咱们今年比去年要好,明年要比今年好,总之年好过年。不求赚个金山银山,就希望能让大家伙儿能过上无忧无虑日子吧,也对得起祖师爷赏饭,对得起观众们捧,对得起自己辛苦努力。来,今天不多喝,大家干这杯意思意思。”
“好!”
大家都站起来,十几个杯子碰在起,发出清脆热闹响声。
夜已深沉,大家酒足饭饱,乘兴而来,尽兴而返。
谢霜辰就喝两杯,屁事儿没有,坐在副驾驶上跟叶菱絮絮叨叨。叶菱嫌弃他烦,闷头开车不说话。
“累?”谢霜辰说,“抱歉,师哥不知道‘累’字怎写。”他似乎为证明自己,把抱起叶菱,朝着屋里走去。
谢霜辰压着叶菱亲亲,叶菱说:“别胡闹,累……哎呀,可跟你这青春年少比不行吧?这都奔着三十去……”
“哪儿啊?”谢霜辰抬头说,“甭说得自己好像马上要入土似。”他笑着捏捏叶菱下巴:“也是个成熟小哥哥啦。”
“觉得,你这两年成熟不少。”叶菱说道。他自己性格就是那样儿,没什动静儿,这些年来仅有失态就是谢霜辰砸着头那回,除此之外,他直都是平平淡淡。在外人看来,也许叶菱就是个很成熟人,他有自己想法和认知,还有非常冷静客观判断,没人会觉得他能跟“胡闹”这个词挂钩。
不过他要是真胡闹起来,比谢霜辰还要决绝。
“叶老师。”谢霜辰叫道,“您怎不搭理啊?”
“搭理你干嘛?”叶菱说,“快到家,你能歇会儿?”
“这不是得空跟您说两句话?”谢霜辰说。
叶菱说:“咱俩天天在块儿说话,白天说夜里说,台下说完台上说,你这话没完?”
“没完。”谢霜辰说,“您说啊,这人也真是奇怪。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跟您情投意合,说话有说话投缘,就算不说话,也有不说话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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