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便宜还是谢霜辰占得最爽,每次兴致来总要让叶菱叫上几句“师哥”才能尽兴。
“这个事儿吧……”谢霜辰说,“还真没什看法。”
叶菱问:“怎说?”
“您说,咱们又不是唱戏,哪儿有打对台这说啊?都是跟大马路上圈块儿地方,不就是看谁会吆喝谁那围人多?”谢霜辰说,“再者说,现在也没有开场前卖票看能卖出去多少悬念
场激烈大战仿佛就在群众热情鼓吹中拉开帷幕。
“觉得。”谢霜辰蹲在家里电脑前,改稿子改到半,忽然说,“这个事儿都赖杨哥。”
“啊?”叶菱纳闷儿,“你说什鬼话呢?”
“如果不是他年龄太大,想贵社平均年龄能到二十五左右吧。”谢霜辰说。
叶菱扶额,闹半天这位爷关注重点竟然是平均年龄这种无聊事情。
不免幻想自己什时候能在天津有这样场演出,则是因为相声与天津不可分割关系,二则是因为这里是叶菱家乡。
他以为这天会很遥远,可是没想到,不过只是相隔三百多天而已。
这样个地方,这样场演出,对于他而言,意义完全不亚于首演。
可惜洋洋得意没几天,个消息就弄得他有点不太爽。
因为杨霜林也去天津演出,跟他演出日期是同天。
“那呢?”叶菱开玩笑说,“你平均年龄弄成二十五,不也成拉高平均年龄罪魁祸首?”
“您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啊。”谢霜辰说,“好歹还是二字当头。”
“四舍五入就三十。”叶菱随口说这句,继续说他重点,“这个事儿,你怎看?”
谢霜辰明知故问:“什事儿?”
“少跟装傻。”叶菱说,“二师哥和你事儿。”他既然已经正式拜入师门,自然也是要尊称那几位,顺便占个便宜。
很快,这个华点就被媒体大众发现,进而被发酵成是师兄弟之间场真正较量。
同个城市,同个时间,同样演出,积怨已久两个人。
这不是打对台是什?
说起来杨霜林也是冤,他参加是天津当地企业联合地方曲艺团举办场商业演出。这场演出可谓是名家荟萃,杨霜林演出顺序在最后,从这个角度来看,他确实是该演出最有分量位。大众媒体向来喜欢夸大其词,说得好像这是杨霜林专场样,跟谢霜辰正面对打。
更多人则是把这样两场演出当作是新老对撞。边是以杨霜林为首,数十年盘踞在电视荧屏上知名笑星老艺术家们,或者是那些曲艺团体里出身名门中流砥柱。边是谢霜辰这样,平均年龄还不到三十,也不知道是哪儿来闲杂人等搭建草台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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