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啦,哥哥。”郑霜奇说,“走趟天津不得?”
郑霜奇与李霜平合计,谢霜辰浑然不知,他和叶菱心意地准备节目,连着开三场,准备东西非常多,协调东西也非常多,谢霜辰精力再怎旺盛,也难免会觉得疲惫。
最重要是,叶菱家乡,叶菱生日,这种重大时刻还不得好好策划下?
这在小五爷心中简直就是天字号独份大事。
还得暗搓搓地来,不能叫叶菱知道,藏着掖着,所以万事比不过心累。
至于郑霜奇怎搞到票,李霜平没细问。他远离网络,也压根儿不知道谢霜辰专场票有多抢手。只是看着那两张票有点为难。
“这……”
“师哥,怎?”郑霜奇问。
“你可真是明知故问。”李霜平说,“要是叫老二知道,他会怎想?”
“你管他怎想?”郑霜奇说,“他难不成也把咱俩给打到对立面去?”
叶菱倒是没谢霜辰这多心事儿,每天该吃吃该喝喝,认真推敲节目。因为精力全都放在这个上面,所以也没怎关注过谢霜辰私底下乱七八糟。
可是唯独在演出临近时候,他有件事儿犹豫起来,专门坐家里跟谢霜辰说说。
“什?”谢霜辰有点意外,“您犹豫要不要叫爸妈来?”
“嗯。”叶菱点点头,“也是这段时间忽然就有这个想法,咱们还有富裕票?”
“有。”谢霜辰说,“您看巧不巧,票送完之后,还剩下两张第四
李霜平叹气:“不好说。”
“寻思着吧。”郑霜奇喝口酒,“依照着二师哥性格,多半会不乐意,但是很多事儿吧,它不是小孩儿过家家,你说是不是?老五有钱赚,怎着,师兄弟不能捧个场?他俩打架是他俩事儿,拉着别人下水干嘛?”
李霜平还是很犹豫:“闹到媒体上也不好看。”
“现在这个戏本来就够难看。”郑霜奇笑道,“还能再难看到哪儿去?师哥,你就是想太多,瞻前顾后,又全都没想到点子上去。不是兄弟说你,你看看你这大岁数,是老二也管不住老五也管不住,他俩骑在你脖子上打架,你何苦来呢?”
“还能不知道自己什个德行?”李霜平苦笑,“没老二那个能耐,也没老五那个本事,更没你赚钱那个手段。就是占个来得早,承蒙师父不嫌弃,授技艺,给饭吃。看得挺开,你们只是嘴上叫声师哥,其实啊,谁都管不上,年纪大,也没那个心气儿管。老二直想管管老五,老五年纪小,跟们都不样,你看,管出事儿来吧?……”说到这里,他顿顿,“倒真是好久没见着老五,之前每次都是不欢而散,不知道他现在……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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