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炸酱是。”叶菱说。
谢霜辰说:“生活在于创新。”
大半夜吃饭要不然就是撑睡不着,要不然就是吃饱昏睡过去,这俩人显然属于后者。之前做过剧烈运动,扒拉两口饭垫垫肚子再睡觉,要不然准儿饿昏过去。
天如此,整个假期都如此。
咏评社只有封包袱,没有开包袱说,主要还是谢霜辰懒。
叶菱无语:“你安排什你就安排?”
“甭管。”谢霜辰说,“新年,保准儿顺顺利利!不行赶紧吹吧,太熏得慌!”
他吸大口气,把微弱香薰蜡烛吹灭,房间顿时陷入完全黑暗之中。
叶菱刚站起来要去开灯,就感觉自己被人按住,随后炽热温度迸发在自己唇间。他开始有点没太反应过来,脑中有刻停滞,随即便用手臂搂住谢霜辰脖子,与谢霜辰紧紧相拥,谁都不愿与对方分离。
直到氧气耗尽,无法呼吸,谢霜辰才放开叶菱。他喘着气,轻轻说道:“叶老师,您永远都是最好生日礼物。”
然后中间放个香薰蜡烛,弄得屋子里怪香。
“您这也太……”谢霜辰说。
“太什?”叶菱问。
谢霜辰强行说:“太有创意!”
“家里没蜡烛,凑合个意思吧。”叶菱说,“过来赶紧许过愿吹,你买什蜡烛啊,太香,都熏得慌。”
他懒,观众老爷们可不懒,已经默认开年头场即为开包袱演出。虽然是在小剧场里,但是这场票早就被黄牛们炒上
叶菱抱着谢霜辰说:“爱你。”
他是个很割裂很矛盾人,方面极其含蓄冷淡,另方面却总是在些做出非常大胆事情来。叶菱没谢霜辰那腻歪,他不是很喜欢把“爱”这个字放在嘴边。什是爱,爱是什?恐怕没人能解释清楚。这个命题太过宏达,他学过那多公式定理,也没有个解题思路。
但这确乎是需要用生世去守护诺言。
简单三个字直接导致后果就是俩人大半夜起来吃坨面条。
叶菱去冲澡,谢霜辰在厨房里煮面。面坨之后再煮碎成段段,叶菱出来时候,谢霜辰说:“就当吃通心粉。”
“哪儿买这啊!”谢霜辰说,“估摸着是浪味仙拿过来。”
“少废话。”叶菱催促,把灯都关上,房间内陷入黑暗,只有桌子上盏微弱亮光。
“许个什愿望啊?”谢霜辰念念叨叨地闭上眼,“请神接仙!”
“没让你表演《口吐莲花》!”叶菱说。
“噢噢!不闹啊,认真许愿。”谢霜辰闭着眼,“嗡嘛呢叭吽”半天,不知道在说什,然后睁开眼,跟叶菱比个“OK”收拾,说:“都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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