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苏也没推辞,收下,她坐许久,早就想告退,只是不知为何。
虽然心中很瞧不上皇后时不时就勾人,可与她坐在处却很舒服。
就像是多年前,她与阿宓起坐在阁楼前,个读书,个弹琴般,清风过境,松涛微鸣,清朗而舒适。
但时辰确实不早,再坐下去,出
不得罪,已是五皇子极限,还要他赔罪,五皇子也是自小受人奉承着长大,何曾受过这屈辱。
但这回,他没置气,而是认认真真地问:“母妃早便要儿臣避让信国,儿臣直心存疑惑,母妃能否为儿臣解惑,您为何这般惧怕她?”
说罢,又想起更多疑问,并抛出来:“还有五年前事,她消失那段时日,是去哪里,宫中虽瞒着,可皇子与高位几位妃嫔都是知晓,她做这样错事,为何不曾受罚,反而越来越风光?”
贤妃像是回想起什极为可怕事,眼底闪过抹恐惧,五皇子发觉,逼视着她,不肯退却:“请母妃为儿臣解惑。”
贤妃沉默会儿,道:“你怎知她没有受罚?你又怎知她眼下是真风光?”
会更加尽心尽力。”
“是啊,会更加尽心尽力。”贤妃笑笑,美目之中却压着怒气,“若是你今番是与明寅争,不说你,横竖你们已是你死活之势,你如此行事,虽冲动莽撞,也算定门人之心。
可你偏偏要与信国争,你同她争什?她还能跟你争皇位吗?”
五皇子也知他最大威胁是老三,可信国时常相逼,他不反抗,便由得她羞辱?
“本朝没出过女帝,前朝却是有过女帝,明苏有这野望,也不奇怪。”五皇子争辩句。
“她受什罚?”五皇子再问。
贤妃却不肯再讲:“你只要记着,太子之位你必要争到手,信国,你别去招惹,她不会是你拦路石。”
五皇子见此,知道她是不会说,虽觉失望,面上还是恭敬地道声:“是……”
被贤妃视为洪水猛兽信国殿下还在仁明殿与皇后品茗。
“你喜欢,令人将茶叶包起来,给你带回去。”郑宓见明苏确实喜欢这茶,想她无暇时常来此,便令宫人上前。
“所以呢,眼下满朝文武都知你在她手下落败,今早邸报出京,不必多久,满天下大臣都知你在她手下落败,你可高兴?”
五皇子脸色阴沉,咬牙道:“总不至于直落败。”
他竟是斗出心气来,贤妃缓下声,道:“你与她接着斗,而后两败俱伤,谁得利?”
五皇子怔,弯身作揖:“儿臣莽撞。”
“你知错就好,不要与信国纠缠,也不要得罪她,你要斗是明寅,是其他皇子,这两日,你寻个机会,登信国之门,向她赔罪。”贤妃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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