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暗喜几日,明苏便将他想做而未做事做,她率领京防军攻入皇宫,幽禁父皇,并将造反之名安到他头上。
五皇子被囚禁在刑部大狱中
皇后要说,便是这句话,余下皆交由明苏主持,明苏做第件事,便是要众臣仍以民生政务为重,不得乱日常事务,而后方命中书令审问五皇子与他应党羽。
众臣听她口气,并无株连太多意思,各自松口气,皆是俯首听命。
这大抵是最为平稳政权过渡。
郑宓去后宫,留下明苏依旧在垂拱殿。
五皇子在明苏率军回京之时,就被关押起来。他悔得肠子都青,数日之前,他也想过,禁军与京防两头都在更换将领,他若要在京防营中发动场兵变。
他生经事,再如何惊险,到头来也都是虚惊场,他总能顺顺利利地得到想要切。
故而,当明苏攻入皇宫,他都未察觉多少危机,隐隐间仍相信着自己好运道,想着不必做什,便能化险为夷。
但听明苏那句话,他却突然不敢肯定,他成阶下囚,连开口资格都没有。
皇帝突然反应过来,他往后日子必然极为艰难,他宫人对他将再无敬意,他会见不得大臣,碰不到政务,被幽禁在某座宫殿。
皇帝骤然心慌,但他却不后悔,也不觉自己何处错,只是无比怨恨起来,怨恨明苏目无君上,怨恨无为辜负他信任,怨恨大臣们竟是墙头草,天子处危境,竟无人来救。
而后率军攻入京城,以京防军兵力,禁军多半无抵抗之力。
此事他寻思多日,越发觉得可行,正要着手去做,结果,明寅下狱。
他顿觉眼前开阔起来,突然间便不急。明寅下狱,且还是以谋逆之罪,他再无太子指望。
那余下皇子里,便唯有他能担当大任。父皇总不至于连个有能耐儿子都不留下。
他安心,想着不可太过张扬,也不可过于喜悦,以免父皇以为他轻狂,他还约束门人,要他们克制着些,立太子诏书下来前,万事皆有变数。
被皇帝视作墙头草大臣眼下正在垂拱殿中听皇后训示。
龙椅边上另设座,皇后便坐在此处,对着站在底下明苏说道:“陛下抱恙,不能听政,三皇子与五皇子接连谋逆,大皇子向不问世事,四皇子又体弱,九皇子年幼,皆指望不上,朝中大事,天下万民,只好托付公主。”
这话看似是说给明苏,实则是说给大臣们听。
殿中两侧站立着持刀京防军,殿外禁军已全部撤下,自北门入宫大臣亲眼目睹北门外还未来得及收拾战场。
朝中已无人能与信国殿下相争。众臣皆跪地道:“臣等必尽心竭力,辅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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