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都不能怠慢政务,她与阿宓的境况,必得得将这天下牢牢地握在手中才好。
下了朝,明苏一出大殿便吩咐往慈明殿去。
玄过随侍在旁,有些奇怪,陛下早上才自太后娘娘那里出来,怎么下了朝又火急火燎地往那里去。他也只敢在心中想,口上是不敢问的。
作者有话要说:手把手教学。
锦被滑下来,露出郑宓雪白的寝衣,寝衣是新换,领口的扣子不知怎么松了,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
明苏看到了,像是灼热的火焰烫到一般连忙移开眼睛,郑宓见她面色有异,低头看了眼,便知是为何了。
她有些羞恼,但只瞬间,又全数化作了无奈,强作镇定地将锦被往上扯了扯,口中道:“陛下快去吧。”
“那、那我走了。”明苏飞快地道,站起身,走出几步,又停下,转身跑了回来,才郑宓唇边亲了一下,这才真的走了。
一早上,明苏都不平静,连早朝都无法定下心神。
顶破一层薄薄的土生机盎然。
天还未亮,明苏便该起身上朝了。
初尝情事,自然少不了一通胡来,郑宓合眼还不久,明苏稍有些动静,她便醒了,睁了眼,看着灯晕摇曳间,明苏正在穿衣。
她发丝披散着,面容更衬得柔和温文,将大氅披到身上,便打算离开。
郑宓脱口唤她:“明苏……”
原来真正的欢爱是这般模样。她光是想着,都觉得浑身发烫。
她好喜欢阿宓迷蒙的眼神,喜欢她难以克制地抱紧她,唤她的名字,喜欢她的喘息,喜欢她失控地绷紧身子。
许多皇帝做了昏君还是很有道理的。她醒来时,便生出干脆罢一日朝,今日便与阿宓多躺一会儿的念头。
幸好止住了,不然阿宓多半要生气。
明苏不由在心中敲响了警钟,她需警醒着些才好。
明苏转头,笑了一下,走到床边坐下,她的笑容里便染上很深的羞涩,不太敢与郑宓对视的样子,目光闪烁。
“还早得很,你再睡会儿。”
郑宓笑着点点头。
明苏便道:“那我走了。”声音里满是留恋。
“陛下要记得用早膳。”郑宓叮嘱着她,见她大氅的领口折着,便撑起了半边身,抬手替她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