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升起阵浓浓愧疚感,为什要和个男人暧昧不清,甚至把他带回家——可怜爸妈,他们也许活到现在也没见过男人和男人谈恋爱,他们甚至问,小严谈吗?
如果和严行真怎样,那该怎和他们说,怎面对他们呢?!
“他……不太清楚。”说。
话音刚落,窗外忽然绽开朵烟花。
老爸指向窗户:“嘿,放烟花啊。”
电视里春晚歌舞声分外热闹,窗外,不时响起鞭炮和二踢脚声音——那时北京市区还没禁放烟花爆竹。
“回,你这技术可得多练练,”老妈麻利地擀出张面皮,笑着打趣,“以后跟媳妇回娘家过年,包饺子都包不好,不得被嫌弃啦?”
老爸点头:“就是啊,现在都是独生子女,你可不能指望都是女孩儿做饭。”
无奈地说:“这还早着呢吧……”
“不早啦,回头你工作,可不就该谈对象。”老妈说。
,爸。”
大年三十,老妈放假。今年来和饺子馅儿,猪肉大葱加些香菇,闻着就香气扑鼻。
中午,老妈做桌子菜,红烧肉,牛肉炖西红柿,炸藕合,白菜丸子汤,还有提前做好皮冻儿。
开饭前,老妈给们俩倒上果汁,给老爸倒薄薄杯底白酒:“来,咱们三口好久没这好好吃顿。”
“那是,”老爸举起杯子,“干个,庆祝咱回考上重点大学。”
朵接着朵,星星点点紫色烟花,饱满黄色烟花……时间们三个都没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片璀璨夜空
“其实大学里也能谈,”老爸笑着看,“有没有合适女孩儿?”
脑子里出现,却竟然是严行脸。
打个哆嗦,干脆地说:“没有。”
“真没有?”老妈接着问,“那你宿舍同学都谈吗?哦对,小严谈吗?”
为什偏偏又提起他。
老爸自从出事之后,就很少喝酒。尤其是这些年他身体不断出现大大小小毛病,更是被医生下禁酒令。
只是很少很少点酒,老爸就喝得双颊通红,他大着舌头说:“咱家最有出息就是回!比大哥二哥家那些个败家子儿,可有本事多……”
之前因为给老爸治病缘故,们家管各路亲戚都多多少少借钱,虽然后来也慢慢地还上,但亲戚间关系就这淡下去。再加上老爸瘫痪之后也不愿意出门见人,彼此间走动便更少。
晚饭是把中午没吃完饭菜热热,随便垫垫肚子。八点钟春晚开始,们仨也开始包饺子。
老妈擀皮,和老爸包。老爸技术明显比好,他包出来白白胖胖饺子和包形状各异饺子立在起,简直是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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