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侑言沉默
几秒才低声道：“好，
知道。”
景琇犹豫片刻，开口道：“那你问完，轮到问。”
“阿琇，爱你。”她情难自控，抚摸着景琇
发，轻吻景琇耳朵，脸颊，吻到景琇微凉双唇。
景琇琥珀色眼里化开愁闷，像太阳拨开阴云，露出柔软笑。她仰起脖颈，微启双唇，动情地迎合着季侑言热吻。夹着泪苦涩、血腥气，唇舌交缠，辗转流连，在彼此体温中，融开上
世生离死别孤寂与苍凉。
缱绻吻终，季侑言背靠着窗框，怀抱着景琇，手与她十指交扣，手轻轻地帮着景琇顺气。景琇靠在她怀抱里，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季侑言发尾，眼波潋滟，像只慵懒猫。
窗外雨渐渐停，景琇气息也渐渐平稳下来。季侑言忍不住再次低头啄吻她额头，鼻尖、下巴，景琇享受地眯起眼。
她仰头回吻季侑言优美下颌线条，和季侑言协商：“关于这件事，你还有什
想问吗？今天以后，这件事们都翻过去好吗？”
说值得，那就是值得。”
“所以同样，你也不要再妄自菲薄，更不要再说对不起。如果非要说对不起，那也是欠你句对不起。言言，冒犯你。没有问过你意愿，没有问过你是不是愿意用这个躯壳再来这世上走遭。”
“告诉，你愿意吗？”她郑重地问。
“求之不得。”季侑言鼻息渐沉，心疼与愧疚压得她难以喘息，“可不愿意是你用这样牺牲换来。”
景琇抵着她肩膀摇头：“这不是牺牲。”
季侑言知道景琇是体谅她。她把所有情绪都敛进心底，答应景琇道：“好，们过好现在。”
景琇眼波漾漾，神色松快许多。
“想问最后个问题。”季侑言沉声道：“莫名其妙痛，真和重生没有关系吗？”
景琇蹙眉道：“大师和说代价里，没有提到过这项。也许有关系，也许没关系。”她说是实话。
“既然身体检查没事，你不要担心。”
“言言，你不需要愧疚感动，也不会自感动。”她看得很清楚，“是想要你活着，做得切其实都是为满足自己愿望。这是为自己后悔付出代价，不是为你做出牺牲。”
她柔情开解话，并没有让季侑言好过点，甚至像记记沾着盐水鞭子，抽在她已经血肉模糊心上。
自惭形秽。
她阿琇，明明值得这世间所有美好，为什偏偏却遇上自己，爱上这样她。
可她知道，再说任何道歉、自卑话，都是对景琇爱意侮辱。她不说，不说对不起，不说谢谢你，她贴着景琇耳朵，字字深情：“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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