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心里也没底,要不咱们别说,这事说出去得多丢人,别说将来当警察,都不好意思回学校。”李二冬道,饱暖之后,开始有羞耻心。
“能不说吗?真要有跟踪,早录下来。还不如自己撂要个痛快。”豆晓波道。
“不问别说,要问就说,来个痛快拉倒,干不成警察,回来还贴小广告,反正收入也不差。”李二冬道,豁出去,也等不及,干脆咚咚擂门,在门外嚷着:“鼠标,你还回不回呀?你要不回们先走啊。”
门毫无征兆地开,不到十平米小家,细妹子坐在床沿上哭,鼠标脸难色地站在当地,难为地问着余罪道:“咋办?余儿?要不……你们先回?”
“长痛短痛都是痛。都进来。”余罪叫着兄弟们进门,他拉张椅子坐下,猛地吼:“别哭。”
情道:“有什快说,说完干活去。”
膨唧声,工头喊都没喊出来,钵大拳头直到脸上,他应声而倒,满脸开个酱醋铺,又酸又咸,发飙张猛又狠狠跺两脚,呸口骂着:“操你大爷,去死吧。”
胸中怒气尽去,他把最后话喷出来时,提步就走,大步流星地向西南方向奔去。那是归队地方,那里有兄弟、有朋友、有组织在等着,再也不用受他妈这等鸟气。
手机响,此时孙羿已经收拾好行囊,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广州找到卡丁车陪练活,而且干得不赖,认识帮志同道合。昨晚喝酒那帮天南海北兄弟还挽留呢,他斟酌良久还是决定回去,不过已经做好打算,如果招聘无望,那就再回来干自己喜欢事。
多份选择,也就多份信心,离开望江路租住地时,他甚至有点恋恋不舍,这儿和这个城市,似乎比集合地对他吸引更甚。
乍乎,细妹子吓跳,停。她看
……
手机响,余罪、豆晓波、李二冬同时打开,同时传来熟悉旋律,人民警察之歌,那旋律中有股金戈铁马铿锵感觉,更有股让人热血贲涌情绪,余罪听着,看同伴两眼,慢慢地说着:“家里在召唤,该回去。”
他又看到房间门眼,隐隐地还能听到细妹子嘤嘤哭声,完咧,鼠标哥为情所累,从昨晚对细妹子说要走,细妹就哭个不停,偏偏鼠标慑于保密条件,连真实身份和家庭住址都不敢透露,你说让人姑娘家能不痛苦吗?
哟,还有更痛苦,余罪回头时,看豆晓波和李二冬脸难色,比当初糊里糊涂跳下车还难,他惊声问着:“你们又没捡上个妞,愁什?”
“哎,余儿,你说需要不需要向组织坦白呀?”豆晓波道,那援交广告说白就是招嫖广告,你说这事都干,组织还会原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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