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下子怔,而且被吓住,这位怒火中烧,现在怕是被许平秋也不认,这送进看守所还得?他惊侧头,许平秋像是窥到他担忧似说:“没那严重,看守所各羁押监仓今天刚刚完成打乱重组,管教干部也来个换岗,这种情况是小团体最弱时候,也是最容易站稳脚跟时候。以他睚眦必报性子,只要能横下心来,就能站住脚。”
“那要站不稳呢?”司机依旧担心地道,这种情况就放他去也有难度,再怎说新人进去,要面对是监仓老犯,处在绝对劣势。
“站不稳……”许平秋欠欠身子,很颓废地道:“那这个人渣速成班他就白住。不过觉得他行,他身上没有点警察影子,纪律性,没有;忠诚度,没有;荣誉感,没有;根本就不用刻意改变,直接就是毛贼。要说他是警察,得笑掉别人大牙……第次发现这人都奇怪,警校里居然藏这个奇葩。看来备受诟病学校扩招,也不是点好处没有。”
司机被许平秋评价逗笑,事已至此,多说已经无用,只能等着里面消息。他点火起步,随口问句:“需要做什?”
“除接应,把那几个敲车窗盗窃挖出来,关键时候能用上。对,明天回省厅,随后给你下达专案组命令,再回到这里之前,你不要和任何人联系,走私上几条线你办法和他们搭上联系……时间嘛,现在暂时无法确定,这要看里面那位表现。省厅做两手准备,如果切入失败,要进行次大‘扫毒’行动,不过那样治标不治本,恐怕刹不住增长势头。”
人低沉地问句:“民警没发现破绽吧?”
“没有,给他塞五百块钱买十分钟见面时间,他们不会管你和嫌疑人有恩还是有怨。”那人道,通过潜规则传递消息,也是种无奈喽。
问话是许平秋,听不出感情波动,又问句:“他情绪怎样?”
“用脚对说话,还有问情绪吗?”那人道,苦笑着。
许平秋意外地笑声,很轻,这就让司机不解,他疑惑道:“老队长,既然是在不知情情况下把他送进去,又何必告诉他实情呢?搁谁谁也受不这样。”
许平秋细细安排着,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冒险,心是那悬,却是因为看到余罪表现缘故,那种被欺瞒愤怒肯定会给他勇气。不过他担心,同样也
“他需要点勇气。”许平秋道,很淡然。
“勇气?”司机问,没明白。
“如果有天出卖你,把你送上绝路,你会怎样?直接说。”许平秋问。
“会在你背后打黑枪。”司机笑道。
“对,愤怒和仇恨,会给他前所未有勇气。他需要这个。”许平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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