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林且走且行道:“他五天飞三座城市,去查星海旗下铁路信号项目,那纯粹是个皮包公司,生产厂房都没有,产品全部是贴牌;还查星海旗下建材公司,也就座厂房而已,设备有,可生产产品,仅有可数几批上市……也就是说,星海整个就是个空架子,做都是空
组成家庭,可血缘关系总是抹煞不掉,而且冯苑美到现在好像仍然是孀居。或许他们愿意认亲、或许他们愿意让这件事永远成为秘密,不过不管结果如何,余罪以后可能再不会是穷警察。”马秋林笑道。
“他爸知道吗?”林宇婧显得有点紧张,突然问着。
“好像知道。父子俩谈过,结果可能并不太好……余罪还拜访当年给他办户口警察李军涛,原汾西派出所所长,已经退休……余家事他全部知情,余罪名字就是他起,当时正在四处追捕郑健明,李所长随手就给起这个名字,余罪未清,新孽又生……他童年并不怎幸福,是坐在余满塘走街串巷水果车上长大……啧,真想像不出,个遗腹子、个下岗工,这对光棍父子,是怎熬出来。”马秋林幽幽地叹句,今天显赫出身,代价是成长悲催,谁又愿意去面对呢?
林宇婧彻底被这个故事震得无语,这对于她,似乎也是个艰难抉择,她犹豫着,她思忖着,似乎不可能有种两全其美方式,或者,连个像样处理方式,都不可能有。
“告诉,你心动吗?”马秋林玩味口吻,又次问着同样问题。
林宇婧笑笑,摇摇头道:“都没影事,心动什?真想去夺人家点家产啊,有那容易?几十年都没见过面,就有血缘也没亲情啊……再说,老公公余满塘怎办?辛辛苦苦拉扯余罪这大,他接受得?给别人分儿子,这可比给别人分财产难多?”
马秋林微笑,直赞句:“你恐怕要成为余罪最大优点,娶个好媳妇啊。”
笑笑,背手而行,马秋林娓娓道着,两人是昨夜促膝而谈,余罪边喝酒边说这事,说着说着就哭,把鼻涕把泪,说到监狱里事,说到马鹏事,说到自己这个操蛋身世,说累,哭罢,然后倒在沙发上就睡,因为这些事,几天都没睡好。
“他消失这几天,就因为这事?”林宇婧问,回头看看小区方向,这时候,恐怕他需要安静下。
“是,也不全是,他找原因是,仍然要给市局递份情况汇报。”马秋林道,掏着口袋,林宇婧摊开几张打印纸,草草浏览,然后又有点小郁闷,还是有关星海投资有诈骗嫌疑事,这个初始报告她已经看过,只不这次更详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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