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李四环声嘶力竭地道。
“怎不可能,现在就你知道怎回事,最安全当然是割你这根舌头,省得有人乱说啊。”余罪狞笑着,端下巴,准备下刀。
“别啊……大哥你放马,啥也不知道,啥也没说……”李四环吓得心胆俱裂,这是碰上黑吃黑人,要灭口呐。
“你别吓成这样,刀疼下就过去。”余罪作势动手,轻轻划破他下巴,那人吓得咬紧牙关,死都不张嘴,余罪貌似没办法,想想,征询似问:“要不,通融下?”
嗯嗯,李四环赶紧点头。
,猛地亮毕福生被整残照片,递给臭蛋面前,臭蛋吓得激灵,额上冷汗蹭蹭往外冒。
“废话不多说啊,该你,根舌头俩眼珠,省得你乱说乱指认。厕所正好,放血方便。”余罪亮着把小刀,在李四环腮上蹭蹭,不客气地准备下手。
“哎哟……大哥啊,大爷啊,不关事啊,你们别害啊……”
“你砸人生意就白砸?以为找不着你?”
“不是啊不是啊,是陈哥让干。”
“你这身烂肉不值钱,你知道消息好像挺值钱,这样吧,告诉大鼻豆怎被陈瑞详搞残,老子诈他俩钱去。”余罪道,那人眼中闪过丝怀疑时,他加码道:“要不们把你弄残,反正也有人给钱。”
这威逼恐吓,又在这个臭气熏天,作案极其方便地方,很快击溃李四环心理防线,他说出个让余罪惊讶结果,居然是陈瑞详指使着他去组织人闹事,用毕福生名义,原本李四环不敢,不料陈瑞详保证毕福生已经回不来,陈瑞详和毕福生矛盾也不是天两天,在金钱和取位置而代之诱惑下,陈四环组织帮闲散人员,唆导着业主闹事,最终导致滨河路发生打砸事件。
而且他还透露个很重要情况,西钢斗殴也有他们份,那次是去接陈老板朋友,据说是被人绑,结果陈老板运筹帷幄,纠结帮人,反而把对方打个落花流水。
这些货干事,听得余罪都心惊肉跳,可能他们也不清楚,自己在干什,自己干得究竟有多大后果。厕所里审二十分钟,又带回车
“说清楚点,哪个陈哥?就他妈是你干,往谁身上推呢?”
“不推不推……陈瑞详……他给五万让干。”
“那你干嘛冒用人家大鼻豆名头,让们都砍错人。操你妈。”
“不是不是……陈哥让用,大鼻豆要自立门户,陈哥早想收拾他……哎不对啊,你们谁啊?”
起疑心,要是没有被“做”之虞,你甭想这些人嘴里还有句真话,余罪心思飞快地转着,想到种可能,他狞笑着道:“们也是陈哥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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