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福生嘴唇哆嗦下,烟灰掉脖子里,不过他浑然无觉,痴痴地,警惕地看着余罪。
“咱们没有仇,你不必瞪,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操着枪灭他……不过恐怕你已经没机会,你出局。”余罪道。
这话像根恶毒刺,直刺进毕福生心里似,他脸阴郁得可怕,似乎随时就准备扑上来掐死余罪般,余罪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字顿道:“所以,你应该有必要告诉点事……帮你钉死他,怎样?”
毕福生眼珠转着,中心指向余罪,此时眼神不再乞怜、不再冷漠,不过仅仅是刹那,又消失,他清楚面前坐着这位是警察,是天敌……似乎也不是,他眼中没有发现厌恶,没有看到鄙夷,毕福生犹豫下,虚弱地道:“凭什相信你啊?”
“你刚才已经说,就凭是敢绑马爷马钢炉黑警察。”余罪淡淡地道。
混尊重口气里感觉到此人不般。否则,也不至于李四环借他个名,就能啸聚这多人。
只是街头英雄下场都不怎好,余罪看着躺在床上家伙,莫名地生起种悲凉感觉,他拉着椅子,坐到毕福生面前,看着这人大得出奇鼻窦,这应该就是他绰号来源。
“认识你。”毕福生睁开眼睛,突然道,眼光凶狠,像仇人相见。
“怎记不得?应该没打过交道,你不在辖区。”余罪淡淡地道。
眼相对,似乎在试探深浅,余罪眼中没有厌恶、没有可怜,只是那平淡。这让毕福生有点五味杂陈,他翕合嘴唇道:“很久以前,听说,有个黑警察绑马爷,逼得马爷服软,大狱里呆半年才出来。那个黑警察……好像是你!”
那人闭上眼睛,像是思忖,余罪静静地等着,他知道受伤野兽只要还有口气就不会善罢甘休,只要还有丝力就会选
“不是好像。”余罪笑着道:“就是。”
毕福生意外地笑笑,不置可否。
余罪笑着道:“也听说,有条很仗义汉子,带着帮穷发小在太原讨生活,带出来人都成小老板,名气很大啊,张臂呼就是百八十号兄弟,好像就是你。”
“呵呵,不是好像。”毕福生抬抬绷带裹着右臂,黯然地道:“已经不是。”
“也不是曾经黑警察……有兴趣和谈谈吗?”余罪掏着烟,点支,夹着给毕福生递给嘴边,他没客气,叼着就抽上,不过似乎不准备谈,余罪凑凑道:“虽然不知道谁砍你,不过可能知道是谁指使,陈瑞详是吧?你和他有矛盾,案发前你离开太原,似乎就是他原因,你们是伙伴反目?好像你组织起装修队伍,翅膀硬,陈老板指挥不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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