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让看着陆斯闻,眼神里有着谁也看不懂情绪,他似乎有些如释重负,也似乎有些失落。
矛盾着,也纠葛着。
“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十年前们既然以恋人方式选择结束,那理应连朋友都做不得,是之前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些,以为过去那久,做回朋友也没什,对此给你造成困扰,很抱歉,以后你不来找,永远不会再出现你面前。”
陆斯闻说完想说,没有给程让开口机会,对着程让身后招招手:
“男朋友来找,先走。”
陆斯闻转身就走,程让把抓住他手臂,很轻力道,但足以让陆斯闻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视线在他抓着自己手臂手掠过,最后不动声色地抽出来拉开距离:
“还有事儿?”
不管是陆斯闻话还是他态度都能让人清楚地感受到他冷漠和疏离,谁被这对待都应该会觉得难受,可程让却并没有,他在陆斯闻面前没有资格难受。
程让看着他:“想看看你手。”
“没事。”陆斯闻说:“挺好。”
陆斯闻从程让身边走过,擦身而过时候他微微侧身连肩膀都没有和他碰到,程让垂在身侧手微微蜷缩下,继而紧紧握住,他回过头看向陆斯闻离开方向,看到陆斯闻和不远处等他人拥抱下,那人笑着回抱,然后起远走,直到在视野里再也找寻不到。
他们看起来很幸福。
这样挺好,挺好,没什不好,程让低下头,微不可闻地叹出口气,自嘲地笑笑。
走出医院时候已经夕阳西下,这座城市也亮起霓虹,程让住快捷酒店距离这边不算远,他没打车,迈步走回去。
来时候说好,只是看看陆斯闻,看眼就满足,看眼就走,他没忍住看,等,也说话,所以也该走,毕竟他还是帮不什,也还
“那你为什会来坐门诊?陆白发那条朋友圈又是什意思?”
程让问题问得有些急切,往好处想是关心则乱,往不好方向想,说是咄咄逼人也未尝不可,此时陆斯闻理解成第二种,以至于在程让话音刚落下时候,他就微微蹙眉。
“程让。”陆斯闻开口:“这切和你有关系吗?你是以什身份来关心?朋友吗?你似乎并不需要,所以已经不是。”
似是没想到陆斯闻会这说,程让错愕瞬,刚要开口说什,陆斯闻却制止他:
“不否认手臂上伤是因为你才有,但那是自愿,因为是自愿,所以和你没有关系,所以不管是什结果会不会影响工作都能接受,你不用因为这件事而耿耿于怀,因为这是最后次,不会再为你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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