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闻盯着他看
几秒，对程让
态度还算满意，没有再说什
。
程让想悄悄看
眼陆斯闻，想知道他是不是消点气，却被陆斯闻逮个正着，继而不阴不阳地笑笑：“还坐在这里干什？吃药就去卧室休息，不想见你。”
陆斯闻说完这句话就起身离开，程让大概是真怕陆斯闻生气，以至于在他经过身边时候又次不经大脑地做件他没觉得蠢，但事后想起来却也很不自在事儿，他拉住陆斯闻手
“如果没有昨天晚上问题，你也要今天走？”陆斯闻问。
似是没料到陆斯闻会问这个问题，程让有短暂沉默，而这段沉默就是答案，他没打算走，他想要和陆斯闻再过几天好日子。
陆斯闻无声地叹出口气：
“程让，昨天晚上问题是
要问吗？你自己问，甚至都没有回答，是你自己把气氛搞得这尴尬，甚至连个字都没有再提及那个问题，你就非要这在意？既然在意，为什要问呢？”
程让无话可说。
让陆斯闻来迁就自己？
这个台阶他下每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顿饭吃得很安静，陆斯闻有意让两人恢复之前，起不少话题，可程让总是兴致缺缺，后来陆斯闻也不说，就那安安静静地陪着程让吃完饭，然后洗碗出来发现程让还坐在原位时候，他也重新坐下。
还是依旧沉默，片刻之后，当程让终于鼓起勇气说什时候，陆斯闻却先步开口，问他：
“要走？”
“你自己问蠢问题要走，却要留在这里时时刻刻担心你路上有没有扯到伤口？有没有发炎发烧？有没有好好养着？程小让，你良心不会痛吗？”
程让：“……”
“你要走不拦着。”陆斯闻稍稍动点气：“知道事情解决你在这里也待不几天，可你现在受着伤，即便不等拆线，也等伤口稍微愈合些，如果你还是觉得尴尬不自在，可以暂时到陆白那边住几天，你……”
“不用。”程让打断他话：“听你。”
蠢问题是他问，气氛是他搞砸，没道理让陆斯闻去别地方住。
程让有些意外，但还是点头。“早就应该走。”程让说：“现在你这边问题已经解决，也没有留下来必要。”
陆斯闻没有立刻开口，他就维持着最开始姿势看着程让，看得程让本就不安情绪更甚。
“什时候走？”陆斯闻问。
程让看着陆斯闻：“原本想去海城，今天下午还有票。”
从昨天程让问出自己那个问题开始，陆斯闻就知道这小没良心会搞‘要走’这回事，明明昨天晚上失眠时候对此早就有预料，却没想到听他承认陆斯闻还是有种要被气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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