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这是因为自己才渐渐出现
改变，陆斯闻就很难不开心。
程让看向窗外：“以前
个人坐火车时候也没觉得哪里不好，但现在却觉得两个人真好。”
“那也得跟舒服人在起才是真好，不然还不如个人。”
这自夸话让程让又笑
起来，但却并不否认陆斯闻话。是啊，这些年程让也认识过相处过些人，偶尔也并肩同行过，但没有人让他这般自在过，只有陆斯闻，他和陆斯闻在起才最舒服。
他行尸走肉般生活至此结束，他心底早就荒芜那片空地有嫩芽在破土而出。
火车上能做事情可太少，陆斯闻在门口站会儿也走过来在程让对面坐下，随着程让视线看会儿窗外：
“这好像是
们第次起坐火车。”
“不是第次。”程让说。
陆斯闻收回视线看他：“之前什
时候？忘？”
“昨天啊。”程让看着他笑。
为什，但他还是很受用，笑着任由他抱：
“这是做什？”
“上次你喝醉没记忆，那现在再说遍。”程让搂着他肩膀：“陆斯闻，不会再让你找不到。”
陆斯闻静默几秒抬手抓下他后脑：
“好，但是……现在求你放开吧，大清早，就别接连考验两次。”
陆斯闻看着程让没说话，视线在他脸上停留好久，久到程让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说什不应该说话：“怎？”
“没什。”陆斯闻说：“就是觉得今天早起可能挠你挠还是太轻。”
都敢主动逗自己。
但陆斯闻真真很喜欢这样程让，虽说和过去程让还是有着天壤之别，但陆斯闻已经隐隐约约能窥见些当年影子。
程让在陆斯闻面前正在渐渐地褪去那层坚实保护壳。
程让闻言笑，继而松开陆斯闻开始低头整理早餐，可嘴角笑意直没有消失。
身边有陆斯闻又离开北城他，笑容也渐渐多起来。
上午他们在酒店附近逛逛，吃过午饭之后回到酒店退房便动身去车站，检票进站并没有等太长时间就上去拉萨列车，因为时间太长陆斯闻特意订软卧，可能是因为淡季原因，四人软卧间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列车驶出站台之后，陆斯闻起身关上门，程让本在整理行李，闻声抬眸看眼，陆斯闻便笑：“别误会，这地方也不敢啊。”
程让没理他，直到收拾好行李在窗口位置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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