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继续往洗手间走,在进去之前回头看着程让提醒他:“以前在床上什样你不知道?程小让,已经够收着。”
确,陆斯闻在这件事上从来都不是温柔和煦型,往往都是程让承受不住求饶,晕过去也不是没有过。他突然有些庆幸两个人没有做,十年没开荤,自己还有命活吗?
程让不由地在心里为自己点炷香。
不过,这是早晚事儿,程让躲不,也不怕。
毕竟这是和自己相守辈子人啊。
“你两次。”程让眯眯眼,曲起长腿蹭蹭陆斯闻后背:“就该你洗。”
陆斯闻面前程让再也不是那个陆斯闻说什是什,绝不会反抗程让,对于这点陆斯闻还挺开心,不是什大事儿,就算是大事儿,只要不违法他也乐意纵着程让,只是件衣服而已,多大点事儿。
“行。”陆斯闻说:“洗。”
程让笑起来:“逗你,自己洗。”
陆斯闻也笑,却不理他,让他睡会儿,胡闹个多小时,程让也确有点困,翻身准备睡,可翻身同时压到腰侧肌肉,下意识地发出‘嘶’声,陆斯闻本来都捡起衣服往卫生间走,闻声顿下脚步回头看他:
程让学着陆斯闻刚才动作,抬起身凑到他耳边,将那两个字还回去。
陆斯闻眼睛眯起来,那里面欲望带着危险,像是在告诉程让,他随时都有被吃掉风险,可程让笑得像只狐狸,眼里都是狡猾,他似乎也在告诉陆斯闻:来啊,吃啊,才不怕你。
程让以为自己都已经这挑衅,陆斯闻不应该再忍才对,也实在没有继续忍下去必要,可是他竟真能。
如果不是他凶狠啃咬自己,如果不是他手上力道比之前更重,如果不是程让明显能感受到他状态,程让都以为陆斯闻是不是不行。但这天陆斯闻也没放过自己就是,到最后程让真想求他。
求你做吧,手都要废。
“怎?”
程让垂眸看眼自己腰侧,又看向陆斯闻:
“陆斯闻,你也太凶。”
腰都青紫片。
陆斯闻明白他什意思,便也不再担心,挑下眉:“下次还继续招,只会比现在更狠。”
程让手很酸,酸发抖,陆斯闻倒是神清气爽,体贴地下床去拿纸巾和湿巾为他擦手:
“衣服上也有,脱?”
程让垂眸看眼,他本就爱穿黑色,此时小腹到胸口地方好几股显眼白色,他陆斯闻都混在起,有点辣眼睛,程让抬手脱,随手扔在床下:
“你洗。”
陆斯闻边给他擦手边问:“凭什是?难道上面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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