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闻笑
起来，摸摸他
脸：“其实
是想说，你要是真难受，以后不做也可以。”
“算吧。”程让迈步往餐厅走：“憋你
段时间给来个大？可受不住。”
程让想去餐厅帮忙，陆斯闻却没让，想让他回去躺着程让也不愿意，折中方式就是让他在餐厅坐下，只不过椅子上被陆斯闻放个厚厚垫子罢。
之后几天陆斯闻都没有再要过程让，舍不得，那身痕迹能随时提醒他自己像个野兽。
陆斯闻开始找项目，原本说要等过年后，但或许是他也察觉到程让不安，急于在这边安个家，所以纵然距离过年没几天却还是去考察。
程让：“……那改口？还来得及吗？”
陆斯闻笑起来：“那也不可能相信，昨天晚上你可是……”
“嘘。”程让捂住他嘴：“闭嘴吧陆斯闻。”
陆斯闻亲亲他手心，当真听话地不再说什
，程让也笑：“要上厕所。”
“扶你？”
弃他事业吗？就算他可以在这里重新做医生，可他朋友圈，他所有交集，他成就都在北城不是吗？
他本可以救更多人，不该只救自己个。
在床上静静地躺会儿，听到厨房里传出来声音，程让想下床去看看，坐起身那刻如果不是浑身酸疼限制他动作，怕是直接能从床上跳起来，跳是没跳起来，但真体会把双腿站不住地感受。
程让是真没想到自己会到第二天腿还站立不稳地跪下去。
“草。”程让忍不住骂声，觉得自己特丢人。
要考察就不能直在酒吧里陪着程让，但陆斯闻会抱歉地笑笑，抱他：“会准时过来接你下班。”
程让也会开着玩笑应他：“不来可就跟别人跑。”
陆斯闻会惩罚性地
“哪儿至于。”程让为自己面子和尊严拒绝他：“自己去。”
“不会再跪下去？”
程让瞪他眼：“以后不想做？”
陆斯闻当即投降，但还是护在程让身后，直到程让从厕所里出来他都还守在门边：“其实你应该让进去，你什样都看过……”
“陆斯闻。”程让警告出声。
陆斯闻大概是听到声音，急忙从厨房里走出来，将他抱上床，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疼？”
是真不舒服，毫不夸张说，他感觉现在腿上筋都要长出截来，昨晚……算，程让这都已经算是体格好，可看着陆斯闻满是愧疚脸色，程让就说不出来别，甚至有种怎都好感觉。
“没有，挺好。”程让说完又说两个字，却让陆斯闻愣。
程让觉得奇怪：“怎？”
“十年前们最后次，你也是这说，然后就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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