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瑾没有在意她提议,只是朝着她,目色柔和地笑下,道声:“谢谢。”
林羡又说两句,夏之瑾无动于衷。她知道夏之瑾是执意不肯升上车窗,索性就不再多言。她看着车上摆放着两个泥人,个是夏之瑾,个显然是时满,踌躇下,还是忍不住问她:“之瑾姐,你和满满……和好吗?”
这两天时满上课,脸色上午个样子,下午个样子,时好时坏。林羡向来善于察言观色,见状也不敢主动去触时满眉头,时满没主动与她说,她就没敢主动问。
夏之瑾闷闷地笑声,像是带着点点苦涩:“本来快好,不过,今天非要来家教,又不好。”她叹口气,像是宽林羡心,又像是宽自己心,安慰道:“别担心,满满气性不大,生气气不久,回去好好哄哄她,会好。”
她和时满像走入个死胡同,找不到出口。她们差距是客观存在着,只要自己还在意着,只要时满还不在意着,她们就必然会产生分歧,发生争吵。有时候她也会觉得自己不好,为什要这样想不开。
由于生病,林羡周周二学生会和辩论队例会都没有参加,但周三时候,她感冒已经好许多。她想着课时费那灼眼红色钞票,想着萧菀青那渐近生日,还是决定为金钱折腰,再是舍不得与萧菀青晚间温存时光,也不得不忍痛放弃。
萧菀青担心林羡晚上骑小绵羊受风二次感冒,提出要去接送林羡,林羡磕磕巴巴地撒个谎,推说公选课下课可能社团组织那边会有活动,不知道几点才能结束,说什都不让萧菀青去。萧菀青见她坚决,虽是不放心,但也尊重她,没有过分勉强。
晚上九点多,林羡坐着夏之瑾车,没有再去学校,而是直接回家。
夏之瑾与萧菀青样,体贴她感冒才渐渐好转,不愿她骑车吹风。
夏之瑾看起来感冒比林羡还要严重点,她戴着口罩,林羡时不时就会听见她轻声地咳嗽两声。
驾驶座旁车窗降着大半,林羡看着夜风无情地撩动着夏之瑾墨色长发,露出她带着些憔悴疲倦病容,提议道:“之瑾姐,把车窗关上吧。”
夏之瑾声音有些沙哑,关心道:“是冷吗?”她不好意思道:“怕全关上,车内空气不流通,不小心传染你就不好。”
“车后座有毯子,要是冷话,你将就着披下好吗?”
林羡闻言有些诧异,而后便是感动。之瑾姐人真是太好吧!因为怕她受风所以要送她回家,结果反而要让自己受风。
她解安全带转过身,从后座拉毯子,轻轻地盖在夏之瑾身上,温声道:“没关系,关上吧。不冷,风都被你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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