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满眼泪,像是带着热度,滴滴地烫在夏之瑾心上,疼得她鼻尖酸涩,委屈得她头脑发胀。她能给时满也许在时满眼里不过都是微不足道,但却已经是她拼尽全力能给全部。
她弯下腰,捡起被时满扫落礼物,像捡起自己那颗无人认领真心。她伸手帮时满擦拭着眼泪,声音里也带上哭腔,第次坦白地委屈问时满:“满满,那你知道想要什吗?”
时满哭得有些喘,听到她问话,像是越发地难过,无意识地迭声回答着:“不知道,不知道。之瑾,不知道。觉得好累啊。”声比声悲戚。她有时候会觉得,夏之瑾离她很远,像是,她从未真正进入过她内心般。
夏之瑾眼神越发地苍凉。时满不知道,她怎会知道,自己想要挺直腰板站在她身边,赢得般配二字有多地困难;她怎会知道,像她这样籍籍无名人与时满在起,就注定这生,都需要忍受旁人风言风语与不尊重。
可这不是时满错,她又怎能让时满来背负。或许换个人,都应该感恩戴德地觉得知足吧?
哝,像是有些委屈意味在里面。
“恩,回来。”夏之瑾柔声哄她。
平日里不长段路,身体不适夏之瑾出身汗,才艰难地把时满送到房间。她帮时满脱外套,盖上被子,坐在床边拨拨她凌乱挡着眼睛刘海就要起身:“去帮你泡杯醒酒茶。”
时满却把拉住她手腕,声音低落道:“你还没和说新年快乐。”
夏之瑾唇边有宠溺笑意流露,俯身在时满额头亲下,低柔道:“满满,新年快乐。”
她与时满之间差距,是她原罪。她扪心自问,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爱得不够,才让时满这样委屈。
人穷志不穷。母亲自幼殷殷教导,支撑着她路倔强地从贫瘠小山坳
时满依旧紧紧攥着她手腕不肯松开,看着她,眼圈慢慢地红。
夏之瑾咬咬唇,像是想起什,用没有被时满扣着另只手伸入放在旁外套口袋里,从中取出个小盒子,送到时满面前,满目柔情哄她道:“新年礼物,打开看看。”这是她用领到拍摄合同头期款给时满买。她想,时满定会喜欢。
时满喉头耸动下,眼角有泪水慢慢溢出,打湿枕头。她突然委屈极,呜咽出声,伸手就把面前礼盒打落在地,发出哐当声声响。寂静夜里,声响,格外地刺耳。
夏之瑾瞬间挺直身子,心像是被那声轻响狠狠地扎下。
时满捂着眼睛哽咽地控诉:“不要不要!为什你们就知道给礼物,为什你和她样,你们根本不知道想要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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