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惊澜是喜酒好茶人,见着茶具古朴又典雅,手感细腻,爱不释手。林羡温杯醒茶泡茶,道道程序,动作娴熟又漂亮,茶香渐渐溢满客厅。时惊澜把玩着茶具,再品赏着林羡姿态,忍不住夸赞,笑言该让满满来拜师学艺。
林羡已不是过去孩子,坐在她们三人之中,神情自若,不卑不亢,谦虚道:“是盼盼技艺好,平日里耳濡目染不知不觉地偷点师。满满怕不是不会,她只是不喜欢而已。”她从抽屉里取出盒新茶,笑道:“这茶是先前去拜访张寿导演时他送。时阿姨你要是喜欢这茶味道,这里还有盒。”
她说得很随意,是亲近人之间熟稔语气,时惊澜便也没有太客气推却,欣然收下。
温桐打趣林羡道:“林小羡,也喜欢,你还有可以分盒吗?”她分明看到抽屉里已经没有同品种茶叶盒,故意为难她。
萧菀青想帮林羡解围,还未说话,林羡便笑着反驳回去:“时阿姨不就是你吗?对不起,真没有呢。”
掩藏情绪时惊澜这样直白地对她显出脆弱、吐露心声。
她强迫着自己硬起来心骤然沦陷,忍不住反省自己。她贯觉得时惊澜在这段感情里太过骄傲、太过自,甚至偶尔怀疑时惊澜对自己是不是只有求而不得征服1欲,所以越发不愿意被驯服。但想来,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太骄傲太自?
向来高昂着头不可世时惊澜好像为她学会低头,到底,谁是那个驯服大象人?温桐不由自主地心软。她渐渐放软身子,靠进时惊澜怀里,让时惊澜抱得更舒服点。
时惊澜察觉到她动作,古潭般幽深眸底漾出涟涟水波,收紧搂在温桐腰上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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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这是区别对待呀。”温桐调侃。
“你就当是吧。”林羡笑得狡黠。她给时惊澜空茶杯满上,半真半假道:“这是贿赂。以后时阿姨可是盼盼
林羡期间出来过次,想端刚出锅鲜虾球给温桐和时惊澜尝尝。走到半途,她看见客厅里时惊澜搂着温桐靠在起低声絮语身影,又识趣地轻手轻脚折返回去。
吃饭时候,温桐和时惊澜坐在起,两人直接交流并不多,也并不亲昵地为彼此布菜,但萧菀青明显看出温桐此刻对待时惊澜态度已经和先前截然不同。
温桐是个大度人,并不容易与人置气,但如果她真动气,便当真是会闷声不吭地记上很久。萧菀青不由地暗暗在心底打趣,时董哄人倒是真有手。
饭后,萧菀青不肯让客人动手,与林羡两个人起稍稍收拾碗筷,便回到茶几旁拿出珍藏茶叶待客。
煮茶品茗,驱寒暖胃,消磨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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