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宁见两人回来,发出吃不到瓜猹声:“哟,这是在哪度完蜜月回来?”提起手往冰窟窿里插,分分钟戳起条鱼,“喏,这鱼给你们,就当随份子钱。”
鱼落在地上蹦跶两下,立刻成冰雕。
司诺城和纪斯:……
“司老大,还有。”俞铭洋笑眯眯地抱出株庞大含羞草,它叶子全是锋利锯齿,碰下立刻合拢,像极绞肉机。
可就是这样台绞肉机,俞铭洋居然说:“喏,这是特意用十种病毒栽培品种,可牛逼!敢碰手都给你夹断,送给你俩当结婚捧花,别客气。”
司诺城似是明白什:“原来,这是轮回。”
“也是。”纪斯淡淡道。
“还看吗?”
“继续吧。”
两人沿着大陆线推进,发现在他们端掉深度沦陷区后,联盟军队已经将失地收回。
死。”
“譬如,平行时空地球进入毁灭日,因为各自因果业报不同,爆发灾难也不同。”纪斯回忆道,“有是天灾,火山、海啸或陨石;有是人祸,战争、核爆和变异;还有是异端,外星侵略、病毒流感,或是又有种生物进化出智慧。”
“而你们……”纪斯看向下方,勾唇,“很别致,几乎大流程都走遍。能拖年已是大幸,线生机尚存便是造化。”
毕竟,它结局本该是全军覆没,永坠黑暗。
“只要能活,人类迟早会走出‘门’。”纪斯道,“就像你回溯前世时见过星舰,那便是智慧生物能达到科技程度。”
说着,俞铭洋捡起地上冰雕鱼送进含羞草叶子里,只见它咔嚓合,鱼瞬间成“鱼豆
大量据点延伸,军队密集分布,他们紧守在开启界门处,布置武器、反界门装置,又拟定不少撤退路线。
“你说们胜算有多少?”司诺城问道。
“不可说。”纪斯在唇边竖起手指,“看造化。”
他们再度飞掠大南金月牙、瑜伽乌拜城,历经三个日升月落,可算到北洲极地。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极地还是原来模样。只是,没跟队友起喝西北风三天,这“伟大”友情终究是淡。
但现在人类还远远达不到那种水平,被动挨打是他们目前定局。
他们所能做,就是让人类扛过这几顿毒打,走向更高远位置。
“这段历史会被铭记……”司诺城道,他能“看见”人间淌满鲜血,山河堆积尸骨。哭声与呐喊,愤怒和拼杀,像极精灵王曾踏上战场。
恶魔与精灵,怪物与人类,虽然换时空、身份和基因,但宿命和业力感召直都在。
数不清多少年前,他战死在神魔沙场。而今,他想在地球上画个满圆,结束他每轮前世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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