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述突然抬起头，看着太阳渐渐没入山头，莫名觉得这
刻异常
沈柯摇头失笑，离开店里，正撞上四处找人柳述。
“你跑哪去
？是不是生
气？”柳述神色焦急道。
沈柯低头看着他紧张神情，倏地笑起来：“好，现在不生气。”
“真吗？”
“嗯。”
不过这种低落情绪没维持多久，他就又开心起来。
“老板，给来个烤鸡！”
“猪蹄来份！”
“蜜饯来两包！”
路过家字画店时，沈柯见他沉迷买小吃，便独自走进去，四处看圈，最后在副字迹面前停住脚步，目光直直地停在落款上。
吗？”柳述笑着走上前。
沈柯垂眸扫他两眼，转身就走。
“放心吧，心里有数，且有定技术，绝对不会亏本。”柳述赶紧跟上，就差告诉他自己五岁就上赌桌。
“只要进这里，鲜少能有好好出来。”沈柯冷声道，“输倾家荡产者不在少数，倘若你运气好，赢大，也不可能安全出来。”
“知道。”这些暗规他熟不能再熟，不过以前赌钱也就是为乐子，要是哪天赢得多，还会故意输些当彩头。
“那就好，那下次——”
“下不为例。”
“好吧。”下次偷偷！
回家路上，柳述用树枝吊着烤鸡，扛在肩膀上，路闻着香味走，缠着让沈柯继续讲三个女人和百零五个男人故事。
淡淡黄昏下，沈柯清凌凌声音像是清泉，潺潺地流过乡间小路、稻田，和柳述心里。
“小兄弟你太有眼光，这个可是翰林院沈大人亲笔。”掌柜见他似乎很感兴趣，又详细地讲解番，“沈大人你知道吧？掌管翰林院掌院学士啊，你知道吧？他字可是连圣上和摄政王都交口称赞！字千金，贵得很呐！看你有缘，可以便宜点出给你，就当交个朋友。”
“不用。”
“这可是千载难逢机会，多少人想求沈大人字都求不到！”掌柜极力推荐。
“不必，这个是假。”沈柯道。
掌柜笑容微顿，态度也变差：“去去去，不懂就算，要不是看你表人才不像个粗人，谁来搭理你，沈大人字岂是你三两眼就能辨认出来？这可是花高价买回来。”
“知道你还去？”
“想多给你挣点钱嘛。”柳述将钱袋子还给他，“没有赢很多，加起来也就两多点吧，都给你。”
虽然只有两，可也抵过他们卖五六天草药。
沈柯从钱袋里掏出今天卖草药赚钱，将剩下都还给他：“你需要什
就去买吧，这钱不要。”
柳述掂掂钱袋子，可是看着他神色，头次感觉赢钱好像也没有那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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