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柳述脸惊恐地看着他,不知想到什,开始小心翼翼地捂住自己嘴唇。
“”沈柯沉声道,“给你按按,舒缓舒缓筋骨。”
柳述又开始捂胸口:“真要按吗?”上次阴影还残留在心里呢。
“上次是认穴位,这次应该不会弄疼你。”沈柯说。
“那好吧,就勉强再信你次。”
“试试看。”沈柯没吃过生,用刀削完皮后,吃几口,眼睛慢慢亮起来,又迅速削完另个,送到柳述嘴边。
“”柳述没忍住问道,“碗大个红薯,现在就剩拇指这截?”
“嗯。”
行吧,柳述张嘴口就吃进去,竖起大拇指:“你削红薯就是好吃,别有番滋味。”
“你这嘴啊”沈柯好笑道,“是吃蜂蜜长大吗?”
会才起床继续去忙碌。
两人已经熟悉锄头结构,挥舞起来也有模有样,就是动作很生硬,艰难地把地挖遍后,就开始播撒种子。
“终于!”柳述扬天大吼声,捶捶胳膊和腿,走路都颤颤悠悠,浑身疲惫,回去都是拽着沈柯衣服走。
路上没什人,两人互相搀扶着,路回到家,口气瘫到床上,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去,灰麻麻天空提醒他们该生火做饭。可都累连起来喝口水力气都没有,谁还有精力去做饭啊。
夜黑风高,林间有鸟叫声,声音算不得多动听,时不时来那下,只觉得瘆人。赶路人若是胆子小些,说不准会被吓到。
但慧伤已经是个成熟赶路人,无
“是啊,你要尝尝吗?”柳述乐呵道,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什时候,不由瞪大眼睛,人也下坐起来。
沈柯眉头挑,怀疑自己听错:“嗯?尝什?”
柳述立马捂住嘴,尴尬地堆起笑容:“就随口说说!虽然嘴是甜,但脑子是傻!”
“”居然对自己有如此清醒自认知?
两人吃生红薯吃个饱,沈柯见他行动间哼哼唧唧,知道是劳累所致,拍拍他肩膀,道:“你到床上去等,把外面衣裳脱。”
“阿柯。”柳述有气无力地拍拍墙,跟隔壁喊话,“要不晚上不吃饭吧,饿上顿也不会死人。”
“不行。”沈柯若是个人也就将就着饿过去算,但家里现在还有个人,总不好叫他饿肚子,于是又艰难地爬起来,去厨房找吃,翻出篾匠送半箩筐红薯,喜道,“晚上吃红薯怎样?”
“可以啊!直接生吃就好!”柳述瘫在床上提议道。
“生吃?好吃吗?”
“好吃很。”柳述想起以前和朋友去踏青,有人就在农户家里买斤红薯,削皮直接生吃,汁水很足,甜津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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