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述:醉红楼头牌霓裳。
这招也不行吗?
柳述陷入沉思。
“你能不能先下去,火要熄。”沈柯咬牙道。
“哦哦不好意思!”柳述赶忙离开,不敢再打扰他烧火。
次日清晨,柳述睁开眼,就坐起来趴在窗边,盯着劈柴沈柯看个不停,瞧瞧那身段,啧啧啧,再瞧瞧那脸蛋,啧啧啧。
要不说他柳少爷眼光高呢,放眼整个金陵,都找不出这样绝色,何况这绝色会读书习字,会劈柴烧饭,还有比这更合适做他娘子人吗?
得想个法子把他勾到手。
“醒?”沈柯扭头望过来。
“嗯。”即使隔段距离,柳述还是下意识立马去抹抹眼睛,确认没有眼屎后,才冲对方笑笑,“早啊,阿柯。”
今晚,向好眠沈柯没能立马入睡,倒在床上,在黑暗中睁着明亮双眼,屋外蝉鸣与蛙叫声如此清晰。
他知道失眠原因是什,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闭上眼睛,什都不要想,很快就能睡着。
可大脑却异常活跃,会想起晚饭期间柳述突然变得乖巧安静吃饭样子,会又浮现起那个差点点就碰上吻
偏偏没碰上,反倒叫他有些心乱如麻,既无法谴责,也无法确认对方到底是不是想趁机吻他,万只是不小心靠近些呢?
他起身持着蜡烛,去堂屋里喝水,发现柳述房门没有关。
早饭喝点稠得不行粥,再加俩皱巴巴煮鸡蛋,就要各自开始天劳作。
篾匠手艺活暂时告段落,柳述走上打猎新征程。
他扛着弓箭跟沈柯起出门,到前面山脚下
“早。”沈柯劈完这两天需要柴,就进屋去做早饭,然而他点燃火折子,柳述就衣衫不整地走进来,领口那截衣裳斜挎在腰间,露出边白皙肩头,精致锁骨赫然呈现出来。
火折子差点没把他头发烧。
引燃柴火后,他头也不抬地说:“好好穿衣服。”
“哦”柳述将衣服拉起来,看着他不为所动样子,抿嘴又苦想会,忽然眼睛亮,走到他身边,在对方疑惑视线中,直接侧身往他腿上坐,右手勾住他肩膀,另只手挑起他下巴:“公子,陪人家玩啊。”
沈柯垂眸,字句道:“你最好解释下,这些都是跟谁学。”
他走到门口,听着床上人发出均匀呼吸声,小心翼翼地掩上门,才转身回房。
待隔壁没有任何动静后,床上人倏地睁开眼,缓缓拉起被子,将整个人罩住。
嘻嘻。
柳述偷偷笑起来,原本以为对方会对他方才贸然举动生气,还好他阿柯是个善良人!
好在他也及时刹住,不然真把佳人唐突,哪还能安安稳稳躺在这里。得好好计划下,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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