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两碗糊粥后，两人又搭着篾匠
驴车去
镇上。
“大哥，
今天还有点别事要忙，就不能帮你卖货。”柳述说。
篾匠有些惶恐：“那你不去怕
个人应付不来。”
“你可以，以前不也是个人嘛。”柳述双手捏起他脸颊，往两边拉扯，乐道，“是不是刮胡子，胆子变更小？”
篾匠局促地想要低头，却低不下去，脸疼。
柳述站在篱笆院里，看着他忙进忙出，点没有恶心样子，十分钦佩，转瞬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矫情。
自从家里养鸡，他好像就从来没处理过粪便，因为阿柯会在他起床之前，就会把鸡喂遍，再赶到院子外面空地去放养，然后清扫好院子，几乎很难在家里闻到异味。
他又想起村子里有家人不爱收拾和管理，鸡鸭没事就往屋里窜，那味道可真是销魂，没什
人愿意去做客。
“早饭想吃粥还是面条？”沈柯回来，打盆水仔细洗手。
“粥粥粥！”柳述将自己手也伸进盆里。
柳述最近这段时间起床时间都早些，以往都是太阳升起来，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起来。而现在基本上都能在天色初亮时候醒来，虽说是为多看看晨练中沈柯。
醒来第件事就是推开窗，结果意料中人并没有出现在院子里，他疑惑地跑出去，四处找圈，才在后院寻到人。
“阿柯，你在做什？”他远远就看见沈柯蹲在墙根处，不知在做什。
沈柯回过头，神色间有些欣喜与激动：“鸡好像要下蛋。”
“真吗？！”柳述惊喜地跑过去，在他身边蹲下，起观看。
“别怕，就在阿柯常去那家客栈，你知道地方，实在应付不来就来找。”柳述松开手，压低声音说，“不过要是为应付那姑娘，就别来找，你若是中意她呢，就自己想办法。”
“不知道该怎办，应该怎做？”篾匠神色紧张地搓搓手，“是不是应该表现得开朗点？”
“
盆不大，两人手很快就挤在起。
沈柯抬眸，看着他。
柳述点不心虚：“节约用水嘛，起洗。”
说得过于理直气壮，沈柯默默低下头，将自己手从他乱摸手指里抽出来，转身去准备早饭。
柳述盯着他泛红耳朵，嘴角抿着笑意。
鸡窝里，母鸡屁股翘翘，看得柳述都紧张起来，下意识按住沈柯手，鼓励道：“快努力下蛋、下蛋”
母鸡终于有动静，在他们期待视线中，下点鸡屎。
两人：“”
柳述脸色扭曲，捂住鼻子，飞快逃离此地。
沈柯叹口气，回厨房铲出点柴灰，将鸡屎遮盖住，又将其起铲到菜地里去做肥料，这是朱大娘前几日说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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