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
“就是吧嗯那个”柳述不知从哪说起,组织半天语言,最后还是发酒疯张默阳语道破。
“他跟柯深亲嘴。”
张默笙愣,陈英莲杯里酒直接洒出去,两位姑娘诧异地看向他。
他咳声,脸上烧得慌,故作镇定地说:“你若是介意话”
柳家如今发展得如此壮大,少不他娘助力。当年他娘嫁进柳家后,就在原来产业上增开胭脂铺子,自己研制出好几款独有胭脂,很受欢迎,金陵几乎每个家里都会用上柳家胭脂。
他最初去青楼,不过是想看看那些最漂亮姑娘,是如何用他娘制作胭脂,结果被她们小曲给吸引住。
他也看过娘亲手制作过程,跟着偷学阵,可总爱换里面配方,娘发现后就把他赶出来,说他个男人不能玩这些东西。
“你他娘连胭脂都会做!?”张默阳屁股从凳子上掉下去。
“很稀奇吗?”
跟柳述有来有回。
张默笙喝得少,脸颊红彤彤,艳羡道:“陈姑娘真是好酒量,果然不拘格。”
“从小就喝,壮胆,冬天也可以暖暖身子。”陈英莲笑道。
“听说你箭术很好,把土匪头子都射中。”
“那是小五射。”陈英莲说完,看向柳述,“说你小子要不要跟们起打猎?”
“不介意。”张默笙垂下眼帘,半晌才云淡风轻地笑下,“自打他拒绝之后,他事就与无关。现在只想摆脱束缚,让自己活得更自在点。”
“那就好。”柳述饮而尽,举起酒杯笑道,“祝们都活得自在。”
酒过三巡后,各自离开,柳述步伐虚浮地回到客栈。推开门之后,看见躺在床上人,才后知后觉地放轻声音,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后,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
沈柯听见窸窸窣窣声音,缓缓睁开眼睛,
年轻人嘛,玩就是花,什都可以当乐子玩玩。
“你们这里卖胭脂又贵,又糙得很,咱们可以卖点便宜好用。”
“铺子们家倒是还有个闲置铺子。”张默笙说,“但你真会做胭脂吗?”
“过几天拿成品过来。”
两人商定好之后,轻轻碰杯,酒杯递到嘴边时,他又顿下,抬眸看着张默笙:“在合作之前,还得有件事想跟你说声。”
“有时间起打,但估计是不能以打猎谋生。”他想起那几只打完就放掉野兔,转而和张默笙说道,“想到个别生意,你愿不愿意跟起干?”
“什生意?”
“想开个胭脂铺子,但需要本金去租铺子、买材料、雇店员。”
“合着你什都没有呗!”张默阳醉醺醺地打个嗝。
“但是有技术。”柳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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