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看着画像上两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身影,嘴角勾起笑:“都想带这画入土。”
沈柯被他逗笑。
没多久,那两个人也回来。
“多谢二位招待,有缘再会。”赵夜阑辞行道。
沈柯:“告辞,
“婚姻大事确不能儿戏,何况还是襁褓时提起姻亲。”赵夜阑摸出块令牌,“若是你说不动沈岩清,就拿这个去吓唬吓唬他。”
“多谢赵大人。”沈柯笑着接过来,拱手行礼。
“若是有缘,说不准还能吃上你和这小子喜酒,到时候你可别亲手做饭招待宾客啊。”
两人相视笑,为感激他这块令牌,沈柯决定投桃报李:“不知赵大人可对前朝张老书画感兴趣?”
“这是自然。”
在下对两位相处模式有所耳闻,所以便猜到。”
赵夜阑尴尬地挪开视线:“相处模式都传出去?”
“想不传出去都难,自坐上摄政王位子后,您举动都在别人关注中。”沈柯直言道。
赵夜阑笑声:“也是。”
先帝过世得早,临终托孤,立赵夜阑为摄政王,此举引起巨大争议,不少人担心赵夜阑党狼子野心,把持朝纲后谋朝篡位。
“在下此前因生计问题,曾把张老画当掉,后来那掌柜听要赎回,就要涨价。如果赵大人若是想要话,不若去把它赎回来?”沈柯把当铺地址告知他。
“好,等会们就启程过去。”赵夜阑好笑道,“你倒是会送礼,还得亲自花钱去买回来。”
“如若不是现在捉襟见肘,定亲自去赎回送给大人。”
“无妨,不如你再赠副你自己字画吧,说不定哪日你就成张老样人物,到时候就是想求都求不到呢。”
“赵大人说笑。”沈柯谦逊地笑笑,不过还是给他提笔作幅画。
然而宣朝却在天天地变更好、更强大,老百姓们乐见其成,甭管这江山是谁,只要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就成。
出人意料是,太子渐渐长大,在明事理懂治国之时,摄政王竟主动请辞,和大将军出门游山玩水去。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赵夜阑忽然想起件事,“离京之前,你爹和同僚们提过你有门婚约,预计在明年春天之前完婚,这会你不在京中好好准备婚事,怎跑这里来当农夫?”
“实不相瞒,婚约是在襁褓时就定下,并非本人意愿,不想耽误自己和另个人人生,所以就离开京城。而现在遇到小五,俩情投意合,所以给家父寄退婚书,待解除婚约后,再和小五成亲。”沈柯说道。
原来又是门子糊涂婚约,哪怕赵夜阑和燕明庭如今胶似漆,可在刚被迫成亲那会,心里也都是憋着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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