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知道,都派他不对。他才怒投到贵州野人山,去削发归佛,拜长狄洞哈哈老祖为师,练许多异派法术。到底他根基还厚,除记恨玄真子与齐漱溟而外,并未为非作歹。众同门得知此信,只替他惋惜,叹几口气,也未去干涉他。后来他又收打箭炉个富户儿子名叫朱洪为徒,便常在打箭炉居住。那里乃是川康孔道,因此又认得许多佛教中人。他偶游至黄山,爱那紫金泷之胜,便在那里居住。他同许飞娘关系,是因为有年为陷空老祖所困,遇见许飞娘前来解围,因此承她点情。他早知法元要来寻他,因为近年来勤修苦炼,不似从前气盛,虽仍记前嫌,知齐漱溟、玄真子功行进步,不敢造次。所以法元来两次,俱命鹿清等设辞拒绝。法元第二次走后,便接到许飞娘飞剑传书,心神交战好会儿,结果心中默默盘算会儿,觉得暂时仍不露面为是。便把鹿清叫在面前,嘱咐几句,并说若是法元再来,你就如此如彼地对答他。鹿清连声说“遵命”。暂且不提。
且说法元师徒二人秉至诚,步行到紫金泷,早已看见鹿清站在涧岸旁边。鹿清看见法元师徒回转,不待法元张口,便迎上前来说道:“适才家师回转,已知二位来意,叫转致二位,请二位放心回庙,到紧急时节,自会前来相助。今日另有要事,不及等二位前来叙谈,他老人家又匆匆下山去。”法元尚疑鹿清又是故意推辞,正待发言,那秦朗已把薛蟒吩咐之言,照样说遍。鹿清闻得秦朗提起薛蟒致意,果然换副喜欢面孔,先问秦朗姓名,然后问他因何与薛蟒相熟。谈几句后,渐渐投机。三人便在涧石上面坐下,又谈阵。法元乘机请他帮忙,请晓月禅师下山。鹿清知道法元心中疑虑,便向他说道:“师父生平从不打诳语,说就算数,二位只管放心吧。”法元方才深信不疑。又问鹿清道:“当初同令师见面,已是三十年前。后来他老人家搬到打箭炉,便很少去问候。小师父是几时才拜入门墙,功行就这样精进?”鹿清道:“你要问出家根由?就连自己也不知道。只记得小时候,是生长在四川个荒山石洞里面,倒没有娘,喂乳是只梅花鹿。有天,师父他老人家路过那山,正跟群鹿在那里跑,师父说生有异禀,日后还可和生身父母见面,便把带到打箭炉,传剑术,到现今已十二年。那个薛蟒师父,曾经帮过师父忙,要是早知道二位跟她认识,也就早跟你们交好。”法元见鹿清说话胸无城府,也不知道什礼节称呼,纯然片天真,非常可爱。正想同他多谈几句,想打听晓月禅师在此隐居,是否为觅那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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