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货?至于打发他们走钱,同异日请好武师钱,老奴无论如何为难,自要去设法。现时如果还要变卖田产去应酬他们,老奴绝对不能应命。”
陶钧人极聪明,性又至孝,见陶全这样说法,不但不恼,仔细寻思,觉得他虽言之太过,也颇有几分理由。即如自己羡慕飞檐走壁类轻身功夫,几次请这些教师们教,先是设辞推诿,后来推不过,才教自己绑沙袋去跳玩,由浅而深。练二年,丈许房子虽然纵得上去,但是不能像传闻那样轻如飞燕,没点声响。跳回,屋瓦便遭殃回,碎就是大片。起初怀疑教师们不肯以真传相授。等到叫那些教师们来跳时,有说功夫抛荒多年;有说真英雄不想偷人,不练那种功夫;有两个能跳上去,比自己也差不多。后来那些教师被逼不过,才荐贤以代。先是替未来教师吹大阵牛,及至见面,也别无出奇之处。只是被众人掇弄捧哄惯,也就习成自然。今天经老人家陶全提,渐渐有些省悟。只是生来面嫩,无法下这逐客之令,好生委决不下。只得对陶全道:“你话倒不错,先容考虑几日再办。不过今天有两个教师,是家中有人娶媳妇;还有个,是要回籍奔丧。已答应他们,每人送五百两银子,还有本月他们月钱千多两银子,没有三千银子,不能过去。账房中已无钱可领,你只要让这次面子不丢,以后依你就是。”陶全叹口气答道:“其实老奴手中财产,还不是小主人。只因老主人有鉴及此,又知老奴是孤身人,诚实可靠,才把这千斤重责,交在老奴身上。这次小主人初次张口,老奴也不敢不遵。不过乞望小主人念在老主人临终之言,千万不要再去浪费,急速打发他们要紧。”说罢,委委屈屈地到别处张罗三千两银子,交与陶钧。陶钧将钱分与众人之后,知道后难为继。又见众人并无出奇本领,欲留不能,欲去不好意思。陶全又来催促几次,自己只是设词支吾。过十几天,好生闷闷不乐。
有天,正同众教师在谈话,忽然下人进来报道:“庄外来个穷汉,要见主人。”陶钧正要发言,那赛苏秦抢口说道:“想是个普通花子,公子见他则甚?待出去打发他走便。”说罢,立起身来,就要往外走。陶钧忙道:“他如果是来求助,那就叫账房随便给点钱罢。要是找比武,可急速引来见。”赛苏秦面答应,面已忙不迭地赶到外面。只见那人是个中年男子,穿得十分破烂,脸油泥,腰间系条草绳,正与下人争论。赛苏秦便上前喝问道:“你是干什,竟敢跑到这里来吵闹?”那汉子上下望赛苏秦两眼,微微笑道:“你想必就是这里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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