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当下不肯输嘴,很说几句漂亮话。那女子也还不信,只笑数声而去。过后思量,知道危在旦夕,又知道贤弟能力不能够助,不愿再把好朋友拖累上。先时不肯对你说明,就是这个缘故。”
这时已届辰初二刻,日光渐渐照满长江。江上雾,经红日照,幻出片朝霞,非常好看。二人正说得起劲,忽见上流头摇下只小舟,在水面上驶行若飞。陶钧忙道:“师父船来,们快去迎接吧。”许钺远远向来船看又看道:“来船绝不是朱老师,这个船似乎要大些。”言还未,来船业已离岸不远,这才看清船上立着位红衣女子,个穿青少年尼姑。那红衣女子手中擎着个七八十斤大铁锚,离岸约有两三丈远,手扬处,便钉在岸上,脚微点,便同那妙龄女尼飞身上岸,看去身手真是敏捷异常。陶钧正要称羡,忽听许钺口中“唉”声,还未及说话,那两个人已经走到二人面前。那红衣女子首先发言,对许钺道:“想不到你居然不肯失信,如约而来。这位想必就是你约救兵?人做事人当,何苦饶上好朋友做什?”陶钧闻言,便知来人定是许钺所说红娘子余莹姑,因恼她出言无状,正要开口。许钺忙拉他把,便对余莹姑说道:“姑娘休得出言无状。许某堂堂男子,自家事,自家,岂肯连累朋友?这位小孟尝陶钧,乃是好友。他因有事入川,在此等候他师父。则送他荣行,二则来此践约。你见两人在此,便疑心是约帮手,那你也和这位比丘同来,莫不成也是惧怕许某,寻人助拳?”余莹姑闻言,大怒道:“与你不共戴天之仇,如今死在临头,还要巧语伤人。今日特地来会会你独门梨花枪,你何不也在你家姑娘跟前施展施展?”说罢,腰中宝剑出匣,静等许钺亮兵刃。
许钺闻言,哈哈笑道:“想当初同你母亲、姊姊动手,原是你们不该用暗器伤兄弟,才出头打抱不平。那时手下留情,并不肯伤她二人性命。你姊姊丢丑,你母亲受伤,只怨她们学艺不精,怪得谁来?今日你为母报仇,其志可嘉。久闻你在罗浮练成剑术,许某自信武艺尚不在人下,若论剑术,完全不知。你如施展剑术,许某情愿引颈受戮,那也无须动手。若凭刀枪,许某情愿奉陪三合。”说罢,两手往胸前搭,神色自如。那穿青女尼自上岸来,便朝陶钧望个目不转睛。这时见二人快要动手,连忙插嘴道:“二位不必如此。也同贵友样,是来送行。二位既有前嫌,今日自然少不得分个高下。这事起因,已尽知。依之见,你们两家只管比试,同贵友做个公证人,谁也不许加入帮忙如何?”许钺正恐朱梅不来,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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