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能出门,不然们从崖上去采野果子吃多好。”司徒平便将自己心事说出来。寒萼闻言,低头想想道:“这种大事,当然得去办,姊妹也定肯帮你。留养你道人既然与鬼道人同姓,许飞娘又知情不吐,姊姊早说那鬼道人飞剑,不是峨眉同正派中人所用,两下印证,已有蛛丝马迹可寻。那道人又不是们对手,正好前去寻他。不过你人未复元,姊姊打坐还得些日,你也不必忙在时。等姊姊做完功课,你也复元,先同你背着姊姊去取回飞剑,再商量去寻那道人追问。你意如何?”司徒平闻言,连忙起身道谢。寒萼道:“平哥,你哪样都好,只见不得你这些个做作。们三人,以后情同骨肉,将来你还得去救母亲,那该们谢你才对。要说现在,们救你命,你谢得完?”司徒平见她语言率直,憨态中却有至理,时红脸,无言可答。寒萼见他不好意思,便凑上来,拉着他手说道:“姊姊向来说说话没遮拦,你还好意思怪?”司徒平忙说:“没有。不过觉得你这人片天真,太可爱。”说到这里,猛觉话又有些不妥,连忙缩住。寒萼倒没有怎在意。
那神鹫好似看出他二人亲昵情形,朝二人点点头,长鸣声,回身便走。司徒平连忙起身去送时,不知怎,竟会没影儿。二人仍旧携手回来坐定。司徒平蒹葭倚玉,绝代仙娃如小鸟依人,香温在抱,虽然谈不到燕婉私情,却也其乐融融,甚于画眉。寒萼又取来几样异果佳酿,与司徒平猜枚击掌,赌胜言欢。洞天无昼夜,两人只顾情言娓娓,也不知过多少时间。还是寒萼想起该做夜课,方才依依别去。寒萼走后,司徒平便遵紫玲之言静养。寒萼做完功课回来,重又握手言笑,至夜方散。似这样过六七天,司徒平服仙丹,又经静养,日觉身子轻快,头脑清灵。姑试练气打坐,竟与往日无异。寒萼也看他业已复元,非常高兴,便引他满谷中去游玩,把这灵谷仙府,洞天福地,都游玩个够。不时也引逗那对白兔为乐。紫玲还是入定未醒。司徒平知道追云叟住地方相隔不远,问寒萼可曾去过。寒萼道:“只听姊姊说,他从衡山移居九华,借乾坤正气妙真人别府居住。自从那日在崖上相遇,说过几句话,此后并不曾去过。姊姊曾说,日内还要前去拜望,谢他接引之德。你要想见,等姊姊醒来,再同去就是。”
两人谈阵,因谷中仙境连日观赏已尽,寒萼便要同司徒平去崖上闲眺。司徒平怕紫玲知道见怪,劝寒萼等紫玲醒来同去。寒萼道:“知她还有多少日工夫才得做完,谁耐烦去等她?好在们又不到旁处去。那紫云障说是至宝,那日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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