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撩兔叽,腰酸腿软也得受下去。
时懿眼眸加深,喉咙动动,忽然问她:“做好人好累。”
“所以,今晚要不要放松下。”
“在这里,做次坏人?”
她说得那样自若,神态间少有羞与媚,傅斯恬却看懂。那瞬间,像是有星河万里照进心里,又像是天边明月躺在手心里。
手烫、心口也烫。
泪水滑过,此刻还有些湿下巴。
像羽毛轻扫过心弦,傅斯恬心跳存在感蓦地变大,腰肢都软。
时懿仰着头,下颌线条如雕刻般完美冷峻,眼神却是与线条完全不符温和,“娇气没关系,哭也没关系。在这里,你不用忍着,怎都可以。”
她还记着她刚刚说话。
傅斯恬愣住,眼圈又慢慢地红。她怎能这犯规。下子那不正经,下子又这正经。
谁能抗拒这样诱惑,谁能拒绝恋人这样邀请?
傅斯恬如获至宝,支起身子,在令时懿陌生紧张中,笨拙而珍重地落下轻吻。
作者有话要说:时懿:傻兔叽!不开窍!等得也好累。
傅·开荤·流氓兔:次?次不够呜呜呜。
时懿:???
这会哄人。
她眼眸湿润,情难自禁,低下头,吻住时懿微张着,过分甜蜜、过分诱人红唇。
时懿眼尾上扬,没有拒绝,搂紧她腰,任她采撷。
浅吻渐渐变为深吻,浴巾和睡裙不知掉落何处,阵地转进卧室……
很久以后,傅斯恬余韵稍稍平复,借着月色送光,忍着羞涩说:“你……不穿也很好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