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只想让宋迩告诉她,为什想念会这样如影随形,像是中没有解药毒。
“教授!”宋迩突然轻快起来,“告诉你个小秘密吧!”
她说着,没等裴霁回答,就自己笑:“好像总在跟你分享秘密,真好多秘密哦。”
裴霁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宋迩明白她对她秘密很感兴趣,就尽量郑重地说:“你讲,听。”
宋迩说:“好吧。”她问:“你还记得你去裴艺家里接那天吗?”
可宋迩不能,至少今天不能。
她有好多话想说,却又不那合时宜,只好遍又遍地叫裴霁名字。
她声音低低,嗓音柔和,听上去很温柔,像是抓住裴霁心,在她心上遍又遍地轻挠。
裴霁睁着眼睛,感觉很茫然,有种难过情绪萦绕在她心间。
“小猫。”她说。
宋迩掀开被子角,让裴霁进来。
被子里是宋迩温度和她身上香味,裴霁躺下,就感觉被宋迩温暖地裹住。她莫名地有些不自在,但并不反感。
她们都平躺着,手臂和肩膀贴着,没几分钟,体温也交融到起。宋迩又提出请求:“你可以抱抱吗?”
裴霁侧过身,面朝着宋迩,她伸手绕过宋迩身体,另只手从宋迩脖子下方穿过,轻轻地把宋迩揽到怀里,抱住她。
她动作很生疏,带着些笨拙。被这样抱着,有点硌,并不舒服。宋迩却觉得很幸福,她抿着唇笑,自己在裴霁怀抱里调整舒服姿势,然后安安心心地靠在她怀里,轻轻地蹭下裴霁锁骨。
“记得。”那还是不久前事,裴霁当然记得。
宋迩笑眯眯,带着点小得意:“问你以后还会不会再来,你
“小猫。”她接着叫她。
“小猫。”宋迩说过每次她想叫小猫时候,就是她想念她时候。
裴霁就抱着宋迩,她们这这近,可她还是想叫许多遍小猫。
宋迩满心酸涩,她抵着裴霁颈窝,告诉她:“在这里。”
裴霁还什都不懂,她反应很慢很慢,只知道自己很难过,却说不出是为什。如果宋迩留下她个人,裴霁可能会直忘不她,然后在很久很久以后某个瞬间,或某个场景里顿悟,明白她对宋迩是什样感情。
“如果手术不成功,”宋迩尽量平静地问,“你会不会忘记?”
裴霁听到手术不成功几个字,心剧烈地抽紧,她皱下眉,说:“不会。”
“那你会直记得吗?”宋迩又问。
裴霁没有任何迟疑地回答:“会。”
宋迩笑下,眉眼柔和,如果没有手术,如果她是个健康人,她定会追问为什,这是个很好切入点,教裴霁小朋友什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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