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蘅麻木地按住翻页键，看着屏幕上
短信飞速变换。妈，唐蘅，中国移动，除此之外几乎没有
“
知道你们没在
起。”唐蘅低下头，手指绕着自己腰带。李月驰忙于上课、打工，余下绝大部分时间都和他待在起——他知道李月驰没空和田小沁谈恋爱。
但是为什
田小沁要用李月驰做幌子？为什上次是田小沁这次还是田小沁？为什那些学生都那开心地起哄仿佛他俩很般配？虽然现在没有在起——那下个学期呢？明年呢？他出国之后呢？
“唐蘅。”李月驰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两人距离拉近
些许，如果唐蘅伸手，便能触到他脸。
他嘴唇干裂起皮，头发乱糟糟，像个长途跋涉旅人。
“你别骗，行吗，”唐蘅低声说，“就算以后你要和她在起……你别骗。”
刻疲倦感忽然涌上来。他真不想和他吵架，不想听他说“不可能”，不想让他在楼道里抽晚上烟。
如果什都没发生就好。他们可以去巷口买两碗襄阳牛肉粉，加鸡蛋，加油条，再来两杯米酒。然后回到他们家，打开空调和电热毯，躺在起随便聊点什。
“唐蘅，”李月驰声音既沙哑，又低沉，“你去哪？”
“忘，”唐蘅顿顿，“真忘。”
“……”
李月驰说：“不骗你。”
“给看看你手机吧。”唐蘅以种轻松口吻说。其实他知道李月驰手机是干净，其李月驰没和田小沁谈恋爱，其二就算他们有什，李月驰这聪明人，也不会在手机里留下蛛丝马迹。
李月驰干脆地掏出手机，递给他。
如他所料，通话记录里，“唐蘅”占据大部分空间。剩下零星几条是“青文考研崔老师”“妈”和“唐老师”。唐蘅潦草地看几眼，然后打开短信收件箱。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想看，这姿态多难堪，他不想变成那种严阵以待检查恋人手机人。可是他又总得做点什，才能说服自己相信李月驰。
收件箱第条，中国移动提示手机话费不足10元。第二条，中国移动推出新款流量套餐。第三条，昨晚他发给李月驰：吃不吃烧烤？顺路带回来。第四条，第五条，第六条……
李月驰站在距离他几步远地方，只要他跳下台阶，就能碰到他身体。其实，如果李月驰像上次样说“过来”，他想他还是很难忍住。
可李月驰没有说。李月驰只是动不动地看着他，似乎他真拿他没办法。唐蘅想，是拿你没办法吧？
“没和田小沁在起。”半晌，李月驰这样说。
“嗯，然后呢？”
“是田小沁……自己说，她知道没有女朋友，想让帮忙。鲍磊还在骚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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